李超在後麵喊道:“不騎就不騎,誰騎誰就是孫子,還是龜孫子,全家都是龜孫子...”
我連頭都沒回,直接往家走去,等我到家之後就看見李超坐在院子裏正在修車,就是我扔在道邊的那輛自行車。於是我就說道:“你不是說誰騎誰就是龜孫子嗎?你還騎回來了?”
李超連頭都沒抬,就譏諷道:“我撿的自行車你管得著嘛?有車都不騎的人腦子都不好!”
“哼,腦子不好總比當個龜孫子強,自己當還沒夠,還要連累自己全家。”當然這句話沒把我和老媽算在一起,說的隻是李超和那個誰,這點都懂的。
反正話不投機半句多,誰也不願意搭理誰,就該吃飯吃飯,該修車修車。不過我有點虧了,自己生氣把自行車給扔了,讓李超這王八蛋白撿了個便宜。
之後的日子裏李超騎著車,我也沒那麼厚的臉皮去上杆子讓李超帶我,隻好每天做著包忠強的自行車,讓他天天帶我回家了。直到我升初中之後,因為離家實在太遠,李晨又不願意讓我天天坐公交上學,不得不又收了一輛舊車。修好之後比我原來的那輛要好上不少,騎了沒兩天,結果還是讓李超搶去了,我隻好又騎著我原來的自行車。
現在好了,有了自己的車,沒有人搶,沒有人撿便宜,更沒有人讓我天天帶著一個王八蛋回家,心裏真痛快。
天天騎著自行車在鄉村的小路上,可以趁著沒人的嚎兩嗓子,喊兩聲,權當發泄和玩樂了。後來慢慢的發現原來和我一路回家的又好幾個呢,可惜開始我和他們並不太熟悉,再加上每次放學總是走在後麵,等我騎車出校門的時候人家都走遠了。
慢慢和幾個一起回家的同學熟悉之後,每天約好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結伴一起走,比起自己一個人像神經病似的在路上幹嚎要有趣的多。更何況一起回家的大聰和鑫哥這兩個小夥伴學習都不差,每天在路上還能討論一下我跟不上的英語,甚至有一陣子我還提議幹脆以後回家的路上都用英語對話。
當然了,這是有點異想天開了,這個提議還沒堅持兩分鍾就被一塊路上的坑包給pass了。
就是我騎著騎著突然被一個凸起的包顛了起來,說了一句:“我草,這咋還他娘的有個包呢!”扶正車子,對他們問道:“對了!這句話用英語咋說?”
大聰和鑫哥對視一眼,然後就是大眼對小眼的懵逼,嗬嗬一笑就過去了,誰也不再提用英語對話的事了,畢竟F開頭的單詞還是不會的,根本不能把那句話完美的還原出來。
自從認識了大聰和鑫哥我的初中生涯又開始豐富多彩了,就像我在濱海認識張毅和韓岩磊一樣,總能給我的生活帶來不一樣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