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約 表白?!(1 / 1)

“唔…”鬱澤銘醒了。

“這裏,是哪兒啊?”醒來的鬱澤銘看著陌生的環境問。

沒有回答。

“請問有人嗎?”鬱澤銘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子往外走。

眼前的這一幕讓鬱澤銘非常的吃驚,這是個大豪宅,裏麵豪華的沒話說,跟他家有的一拚!但這還不是最吃驚的,當鬱澤銘把眼神轉到一個女生身上時,他真的有種近乎絕望的感覺。

“蘇,蘇櫻沫!”鬱澤銘不可思議地說。

“哦,你醒啦。”蘇櫻沫淡淡地回了一句。

“額...嗯。”鬱澤銘繼續表示傷心。

鬱澤銘轉身回房拿東西,就在他準備開門走人時,那種他既喜歡,又不喜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了。

“喂,你才剛好,就要走嗎。”蘇櫻沫問了一句。

“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鬱澤銘不知道為什麼,嘴裏就冒出這一句。

“至少,喝杯牛奶再走,總可以吧。”蘇櫻沫繼續問。

鬱澤銘心裏別提多想了,所以果斷的回了一句:“可以。”

餐廳…

“我表示懷疑,這裏,是不是你家啊?”鬱澤銘喝了一口牛奶。

“不是啊。”蘇櫻沫平淡的回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剛剛喝的一口牛奶的鬱澤銘就把牛奶噴了出來。

“不是你家?”鬱澤銘不安的問了一句。

“恩,對。”蘇櫻沫繼續沒有表情。

“那你還在這兒…哦,天啊。”鬱澤銘幾乎要崩潰了。

“這是我姨媽家。”蘇櫻沫回。

“幹嗎不早說,你嚇死我了。”鬱澤銘歎了一口氣。

“有必要麼?你是個男的耶。”蘇櫻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鬱澤銘。

“幹嗎?你不會是懷疑我的膽量吧?我告訴你,我的膽量,是無比的大哦!”鬱澤銘驕傲地說。

“哦,是嗎?那我為什麼看到你的鼻子正在長長呢?”蘇櫻沫問。

“哼,不行就試試。”鬱澤銘站起來說。

“誰怕誰!”蘇櫻沫也站了起來。

楊宇晨這裏…

“哇,終於可以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剛出院的歐陽雪鳶伸了個懶腰。

“嗯,是啊。我也終於不用照顧你了!”楊宇晨也伸了個懶腰。

“什麼?”歐陽雪鳶瞪大了眼睛看著楊宇晨,“你敢再說一遍?”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楊宇晨冷笑著說。

“那就好,走吧!”歐陽雪鳶向前衝去。

“喂,鳶,小心車!”楊宇晨看見對麵過來的車子,馬上跑過去拉住歐陽雪鳶。

“呼,嚇死我了。”歐陽雪鳶還沒意識到自己踩到了楊宇晨的腳。

“那,那個。鳶,可以把腳拿開麼?”楊宇晨身體僵硬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歐陽雪鳶那賣萌的表情簡直就快把楊宇晨給電倒了。

“沒事,不過要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哦~”楊宇晨說。

“嗯,可以。”歐陽雪鳶點了一下頭。

櫻花公園的櫻蝶樹下…

“你,帶我來這兒幹嗎?”歐陽雪鳶問。

“3年前,我們在這棵櫻花樹下見麵。當我麵對你的時候,真的有千言萬語想要和你說,可是,我很怕你會不理我,會氣我,所以,我才會選擇那種方式。”楊宇晨低下頭,“今天,我們又在這裏見麵。雖然還是有千言萬語想和你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開不了口。”

“晨…”歐陽雪鳶暗暗地流著淚。

“鳶,我知道你討厭我,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很不得把我撕成碎片!但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是吧。”楊宇晨忍住不讓眼淚留下,“我很早就知道了,真的很早。那時候,我們一起吃飯,一起遊戲,一起上學。我要受罰的時候,你會給我扇風,給我喝水。當我因為淘氣不帶書時,你會第一個把書給我,然後自己問別的班的同學借,借不到的時候,你就罰站一節課。你知道我多心疼麼?我當時真的很想揍自己一拳,我恨自己為什麼明明是自己受罰還要你陪著,我恨自己為什麼明明是我沒有帶書卻要你來承擔後果,我恨自己為什麼你幫了我那麼多,而我!什麼都沒幫過你!我真的好恨當時的自己,好恨,好恨。”

“晨,你這是在表白麼?”歐陽雪鳶含著淚問。

楊宇晨不知道該怎樣表達。

“是麼?”歐陽雪鳶又問一遍。

“這…算是吧。”楊宇晨回。

“什麼叫‘算是吧’?”歐陽雪鳶問。

“我,這…”楊宇晨愣在那兒了。

“快說啊。”歐陽雪鳶有些不耐煩。

“是,是表白,是好幾年前的表白,是我欠你的表白,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楊宇晨接著問,“你,能做我女朋友麼?”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