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歐陽雪鳶對楊宇晨大喊,“你知道麼?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我有多麼擔心你?擔心你有沒有吃好,又沒有睡好。甚至自己也有好幾天沒吃東西!我一直在等你回來!我終於等到你了,在那棵櫻花樹下。可結果呢?你居然說我是送水的。但是我為了能再見到你,寧願背負著送水的名號,寧願每天東奔西跑給你買水,寧願被你罵,寧願被你打。這都是為了能讓你在想起我!可原來,你根本沒有忘記。你故意這樣欺負我!你,你,你...”
楊宇晨把手放在歐陽雪鳶的肩膀上,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是有原因的。”
“原因?你有什麼原因?我受的苦,你真的理解麼?真的理解嗎!”歐陽雪鳶生氣地打了楊宇晨一個巴掌。
楊宇晨失落地抬起頭,說:“打吧!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你。”
“我......”歐陽雪鳶始終沒有忍心再打他。畢竟歐陽雪鳶也是喜歡楊宇晨的啊!
“下不了手麼?”楊宇晨問。
“你賭贏了。”歐陽雪鳶回到床上,“不管你是什麼苦衷,我不想聽。”
“那,你也原諒我了?”楊宇晨問。
“嗯~那就得看看楊宇晨先生的表現了。”歐陽雪鳶甜甜地笑著。
楊宇晨開始細心照顧歐陽雪鳶,歐陽雪鳶有了楊宇晨的照顧,恢複得很快。
雖然楊宇晨對歐陽雪鳶很好,可是校慶的事歐陽雪鳶還是一直惦記著,一直想著自己的傷什麼時候好起來。
蘇櫻沫一直認為,許佳希的喜歡不是真的,至少她真的沒有特別在意過許佳希。也許吧,蘇櫻沫在意的是鬱澤銘,隻是這兩個傻蛋不知道吧。
這是練習的第三天,籃球班的許佳希因為練習分心,被留下來練習了。這樣,就給了鬱澤銘機會去見蘇櫻沫。
因為蘇櫻沫在校慶上又要唱又要彈,任務很重。所以這幾天都自己一個人留下練習。
晚上,聲樂班…
蘇櫻沫一人在班裏,唱著《滴答》,手裏的吉他也跟著在彈。暗暗的燈光,微微的清風,淡淡的曲子,濃濃的歌聲。一切都是那麼美麗動人。鬱澤銘看到這情景,也就沒好意思去打擾。
過了足足兩小時,蘇櫻沫總算練完了。站在外麵的鬱澤銘身體瑟瑟發抖,不過知道蘇櫻沫馬上就出來了,心裏很暖和。
蘇櫻沫熟練地關掉燈,背著吉他走出來。
“哦,是你。”蘇櫻沫一從教室裏走出來就看到了瑟瑟發抖的鬱澤銘,問,“你怎麼了,很冷麼?”
“沒有,隻是在外麵站的時間有點長了而已啦,沒什麼的。嗬嗬。”鬱澤銘當然要這麼說,不然蘇櫻沫以後就不會讓他來等她了。
“哦,那就好。不然你又要怪我了。”蘇櫻沫一臉沒有表情。
鬱澤銘表示傷心,本以為蘇櫻沫會很擔心他呢。“看來蘇櫻沫已經不在乎我了。”鬱澤銘心想。
“不走麼?”蘇櫻沫轉頭看著呆呆的鬱澤銘問。
“嗯嗯,我走我走。”鬱澤銘小跑著跟上去。
校外的馬路上…
“漫天的繁星,真的很美。”蘇櫻沫望著天空說,
“是啊。”雖然這麼說了,但鬱澤銘看的,是蘇櫻沫。
“櫻沫,這幾天,你都和許佳希在一起麼?”鬱澤銘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冒出了一句。
蘇櫻沫轉過身,棕色的瞳孔撞上了鬱澤銘的眼睛。兩人就此對視了幾秒,便都轉過頭去。兩個人的臉都紅了,心也跳得很快。
“阿丘!”鬱澤銘來了一個噴嚏。
“喂,你到底等了我多久?”蘇櫻沫嚴肅地問。
“2個小時吧。”鬱澤銘故意回避蘇櫻沫的眼睛。
“2小時,你,你等了我!”
“阿丘!”還沒等蘇櫻沫說完,鬱澤銘就又打了個噴嚏。
“嘿,你不會真感冒了吧?”蘇櫻沫不安地問。
“嗬,怎麼會…”鬱澤銘直接倒在了地上。
“喂,喂!”蘇櫻沫著急地叫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