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總看陳槊凱他們出去了很久,於是出來找人。出了門口就看見枇杷他們在樓梯上有說有笑。
“你們怎麼出來這麼久啊?”溫總向他們招手。
“我們這才剛出來~正準備去洗手間呢。”秀才搭著陳槊凱的肩膀,又準備開溜了。“走!上廁所。”說著,趕緊把陳槊凱拉走了。
溫總隻好把枇杷請進去。枇杷又在裏麵待了半個多小時。疲倦的張望著四周,在這種場合的人都很能玩。溫總玩的也很嗨,扭動著身軀跟隨著音樂節奏擺動著。台上的歌手唱著:‘王老先生有塊地~’說完就把麥克風遞給觀眾。台下激情互動著:“咿呀咿呀喲~”
枇杷看了看自己右手邊的一個大姐,大姐很興奮的跟著:“咿呀咿呀喲~”
“看見沒有?那幾個是初中生。”那個人突然靠近枇杷的耳邊說。
枇杷觀察了一下不遠處的幾個穿著校服的學生。學生還挺多的。但是就是太吵了。“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初中生?”
“看他們的衣服就知道了。”那個人得意的笑了笑。
枇杷看著那個人的笑,想起了二哥(啟賢)。二哥平時雖然極少會笑,但是他的笑容是很燦爛、很陽光的。
枇杷時不時看看大門口,看看陳槊凱回來了沒有。枇杷望著那群瘋狂的初中生,心裏突然很失落。‘初中生都那麼能玩?初中生頂多才幾歲啊?初三也才14、15歲。社會的趨勢,我能說什麼呢?隻能說我自己不合群罷了。但是我還可以選擇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偶爾迫不得已的應酬,要來!’枇杷這樣想。不禁歎了口氣,看著那些人在台上扭,枇杷隻是笑笑。枇杷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笑代表著什麼?笑笑人家,再讓人家笑笑而已吧。
人生在世有幾個真的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呢?有幾個真的可以完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幾個真的有自己特別喜歡執著想做的事情?有些呢?往往猜得到開始猜不到結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所以形成各式各樣的局麵。
枇杷趴在卡座上都乏了。秀才和陳槊凱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幾個男人又玩了幾把,秀才替了陳槊凱又喝了兩杯,還試機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偷偷的把枇杷杯子上的酒換成了純綠茶。枇杷看著秀才狸貓換太子的整個過程,不禁偷笑。
啟賢脫掉外套披在木子的身上:“你就這麼作踐自己嗎?”
木子抬著梨花帶雨的臉,望著啟賢的腳。
“自己都不愛護自己,還奢望別人會愛你?”啟賢冷冷的說著,一邊還帶著帶著怒氣的冷笑。
木子流淌著無助和悔恨的眼淚,無聲的抽泣著。“我還能怎麼辦?你不會知道我有多痛苦。”此刻的心情無比痛苦,想想曾經羅思宇對自己是那樣的溫柔。
“想要得到別人的愛,首先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有什麼?你有什麼值得別人愛?如果什麼都沒有,自己又不愛自己,嗬~”啟賢冷笑:“倘若真的喜歡鳳凰,你必須保證自己是棵梧桐樹,隻要你的樹枝夠結實,你還怕鳳凰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