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吧。”羅思宇看了一眼蹲在牆角的木子。頭發有點油,臉上還有死皮,一看就知道是昨天沒有回去的。
木子抬頭看了是羅思宇,猛的站了起來,但是由於長時間蹲著,腳都麻木了。木子痛苦的發出呻吟,羅思宇都裝作沒有聽到。
“趕緊回去。沒事不要到我這邊過來。”羅思宇麵無表情的說。“會讓人誤會的。”
“我~”木子一瘸一拐的上前抓住羅思宇的袖子,天真嫵媚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羅思宇轉過身,淡淡一笑:“說實話,你有迷人的身材、姣好的容貌、芬芳的年齡,實在沒有必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你可以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
“可是我愛的人是你啊!”
“你不要天真了。”說著羅思宇轉身回去。
“為什麼是她?”木子眼裏隱藏著一股邪惡的厭惡。“為什麼要找我表妹?世界上這麼多人,為什麼你偏偏找她?”
“我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她。”羅思宇站定腳。
“但是~”木子張了張嘴,突然吃起醋來:“你喜歡她,卻跟我在一起?還對我說了那麼多的甜言蜜語?為什麼?”
“男人都是這樣的。”羅思宇笑笑:“女人就像主菜和配菜一樣,主菜和配菜對於男人而言都是生活必需品。這個道理很早很早,古人已經證實過了,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嬪妃妾室呢~你對我來說就是那道配菜,而過日子的是另外一個人。”羅思宇正視木子的雙眼:“記住,這個世界還是由男人做主的!”
“不管是普普通通過日子也好,還是轟轟烈烈也罷,我都可以轉換角色的。”木子緊緊抓住羅思宇的手臂:“你告訴我,我哪裏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啊。我會改的。你想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可以的。女漢子、女神還是女神經,我都可以的。”
“愛情是講究感覺的。”羅思宇扒開木子的手:“就像現在的你一樣,你知道你自己愛我嗎?愛我什麼?說不出來吧~這就是那種感覺。平時悶了,寂寞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玩耍,但是我是不會娶你做我老婆的。二姨太也不行。我這輩子不管外麵的女人再多,家裏隻允許一個女主人!但是這個人不會是你。”
羅思宇的話,就像利劍一樣刺進木子的心,而木子對他的愛已經麻木了。甚至不懂怎麼反駁羅思宇的話。
“早點回去吧。”羅思宇說:“你的技術也不錯,會有人愛你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嗎?一點點也沒有嗎?”
羅思宇沒有回答,輕輕拿開木子的手,任憑木子滑落坐在地上哭泣。
枇杷坐在卡座上,眯著疲倦的雙眼看著刺眼的霓虹燈,聞著刺鼻的繚繞的煙味。那個人一隻想找枇杷玩遊戲,什麼零六七的骰子啦、黑白配之類的。枇杷看著他,輕蔑一笑,然後搖搖頭。那個人又一次招到了閉門羹。
那個人就串和著溫總邀請大家一起玩黑白配。
“放心,說不定是誰喝呢。”那個人說。
陳槊凱和秀才都答應了,枇杷覺得不能掃興。黑的就把手舉高,白的就放低手。第一把溫總就輸了,一口就喝了一大杯。陳槊凱似乎沒有聽懂遊戲規則,不管出的是黑還是白都把手舉得高高的,無疑,平白無故的喝了好幾杯酒,也許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喝的。
秀才一直趴在陳槊凱耳邊一直跟他講解:“黑的時候,要把手舉高。白的時候,手要放低。”每玩一局,幾乎要跟陳槊凱說一遍遊戲規則,可他還是沒有弄明白。中間枇杷也跟陳槊凱解釋過遊戲規則,也是白搭。陳槊凱還是沒有弄清楚。秀才就暗地裏跟陳槊凱說:“你跟著我出就行了,出黑,高高的舉起手出黑。”說著對枇杷眨眨眼,示意枇杷一樣出黑。這招果然好用;連著幾次要麼是溫總喝,要麼就是那個人喝。吳秀才突然覺得這樣也不是很好,拉攏作弊的行為表現的太明顯了。所以決定要換‘出白’結果陳槊凱還是沒有分清遊戲規則,出白的時候,居然把手舉得高高的。秀才和枇杷都傻了。
“合著我說了半天,都白說啦?”秀才決定改回‘出黑’,不然陳槊凱會喝死的。不料這次該他喝了。因為隻有他一個人出白。
“你還好吧?”枇杷問秀才。
“沒事。”秀才說。看樣子,走路都開始飄了。
又繼續玩了幾把,也沒有什麼意思,紛紛散夥了。秀才突然靠近枇杷的耳邊說著:“陳槊凱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