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槊凱坐在力帆的後車坐上。開車的是陳槊凱的朋友,姓溫。副駕駛的朋友叫吳秀才。
“你在哪啊?”
枇杷接起電話,是陳槊凱的。“就在廣場啊。”
“我們在馬路邊。你在哪啊?我沒有看見你。”陳槊凱說。
接下來,倆個人隻是舉著手機,都沒有說話。枇杷在廣場的另一頭,一直向著馬路邊走。
“我好像看見你了。”陳槊凱站在馬路邊上。
聽到這,枇杷停止腳步。倆人的距離漸漸靠近,枇杷不敢正視陳槊凱。
“他們要出去玩,你去不去?”陳槊凱問。
枇杷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捏著衣角,咬著嘴唇拚命的搖頭,樣子很滑稽。
“那你自己一個人在這也沒事做啊?”
枇杷愣了下即刻說:“去的話,你的朋友,我又不熟。”
“你會喝酒嗎?”
枇杷認真的搖搖頭。
“那我走咯。”陳槊凱說著,一邊很矛盾的看了一眼枇杷。
過了許久,陳槊凱又回來。然後對著枇杷說:“你自己一個人會害怕嗎?”
枇杷冥想了一下說:“還好吧。”
“那我走了。”
枇杷突然感覺心情很低落。坐在路邊的座椅上,低著頭。
不久,陳槊凱又回來。枇杷看著陳槊凱的腳出現在自己的眼線中,那雙白色的球鞋是那麼的熟悉,猛的抬頭看他。
“走!一起。”陳槊凱說。
枇杷屁顛屁顛的跟在陳槊凱身後,嘴角洋溢著一絲微笑。
“你應該去過吧!”
枇杷皺著眉頭,想象陳槊凱說要去‘嗨皮’的場所。坐在車上,一路上,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陳槊凱也沒有介紹車上的朋友。挺尷尬的。看樣子,陳槊凱今天是不打算去抓妖了。枇杷跟著陳槊凱到了夜場。枇杷鎖緊眉頭。隻覺得所謂‘嗨皮’的場所噪音很大,播放的歌曲也不好聽。刺眼的燈光一分鍾反反複複好幾次循環直射雙眼,弄的眼睛很疲勞,很想離開這種鬼地方。
沒多久,還來了一個朋友,他正對著枇杷笑。枇杷禮貌性的回笑。陳槊凱和秀才在聊天,溫總和後麵來的那個人在聊天。枇杷安靜的坐在一旁啃著瓜子。夜漸漸深了,嘈雜的場合也漸漸的熱鬧起來。
後麵來的那個人,一直要找枇杷喝酒。“我不能喝冰的東西。”一開始枇杷都拒絕了。那個人還是喋喋不休的糾纏,最後枇杷不耐煩也沒有說不喝,也沒有說要喝,隻是犀利的看著那個人,然後冷笑。那個人覺得尷尬,也就不敢找她喝酒了。
隨著遊戲,聊天。枇杷也漸漸適應這種場合。隻是當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的時候,枇杷閉著眼睛,鎖緊了眉頭。
陳槊凱和吳秀才玩了幾把篩子,(零六七)輸的比贏的多。喝了幾杯假洋酒,臉都漲紅了。昏昏沉沉的靠在沙發上。後麵來的那個人,也找了好幾次和陳槊凱玩骰子,都被吳秀才給擋住了。吳秀才替陳槊凱喝那酒,還故意在枇杷的杯子上的酒做了點小動作,偷偷的把酒換成了綠茶。然後,吳秀才和那個人玩。枇杷看著吳秀才連輸了兩次,喝了一大杯。風水輪流轉,正好到那個人輸了,那人隻喝了三分之二。剩下的留著養金魚。枇杷看不順眼,指著那個人的酒杯,要他喝完,那個人笑笑無動於衷。枇杷激動的大聲告訴吳秀才,那個人的酒沒有喝完。吳秀才隻是笑笑,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讓那個人喝。
望著來來往往的人流。
溫總隨著激情澎湃的音樂,跟著扭動身軀翩翩起舞。
窗外有黑影閃過騰空而去。
“你快一點!”趙欣嫌棄的說:“我說你怎麼跟個小姐似的,總是婆婆媽媽的。”
“怎麼跟師兄說話的,沒大沒小。”雷彪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教育道。
“拜托,你得有一個做為師兄的表現好不好。”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說著雷彪背起行囊。
趙欣和雷彪並排走了,突然感覺什麼東西從身邊一艘過去了。讓人心裏隻發毛。“你去看看。”趙欣說著捅了捅雷彪。
“為什麼是我?”雷彪哆哆嗦嗦的說。
“誰叫你是師兄呢~”
倆人回頭一看,暗夜裏,隻能看見兩隻發光的眼睛。趙欣和雷彪一看那兩隻眼睛,猛的抱成一團了。
“喵~喵……”
一聽是貓叫聲,趙欣猛的推開雷彪:“一個大男人,有點出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