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把桌子收拾好,楊晨新點的酒送上來,挨著排的把酒一個個擺好,楊晨滿意的看著服務員擺酒的動作,眼看這酒越擺越多,到後來每多放一瓶,李洋心裏就‘咯噔’一下。李洋有點坐不住了,差異的問:“晨哥,你這是……?”
看著滿滿一桌子的酒,楊晨輕鬆的說:“沒什麼,隨便買點酒,今兒咱哥倆不醉不歸。來!晨哥給你滿上。”楊晨手掠過一個個各式各樣的酒瓶,不同顏色的外標簽,上麵寫的不同字體的洋文,有一些酒,楊晨自問他自己都不認識,不過無所謂,他今天來,就是要揮霍,買醉的。楊晨隨便挑了一瓶洋酒,打開就往李洋跟自己酒杯裏倒。動作像豪爽的刀客,表現他想出痛飲一場的決心。
“晨哥,你這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李洋剛陪完一輪酒,看著楊晨的狀態,心裏多少有點怯場。
“沒事啊,咱倆敘敘舊。”楊晨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就開始喝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李洋。給李洋看的心裏有點慌,尷尬的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掩飾自己。
“晨哥因為貼吧的事心煩?”李洋跟楊晨搭著話。
“那不叫事。”楊晨說著自己‘咕咚咕咚’把酒一飲而盡。
“來,咱喝這個試試。”剛開的一瓶,還沒喝到一半,楊晨就又開了一瓶新的。按酒桌上的規矩,如果一頓酒席吃完,所有的酒,開封必須得見底才能走。如果按楊晨這麼開酒的喝法,再根據酒桌規矩這麼一來,李洋今天非得跟楊晨喝死在這不可,這麼多樣酒混著喝,再好的酒量也扛不住啊。
“晨哥,今天好興致啊。”李洋看著楊晨晃晃悠悠自己喂自己酒,捧著楊晨。
“哈哈,還行吧,我好久沒出來喝酒了。”楊晨這個酒喝兩口,那個酒嚐一嘴,真好像是出來品酒的,又好像是在自己灌自己。
“這倒是真的,要不我給晨哥叫兩個妹子,助助興吧。”李洋打著替李晨著想的旗號,想找兩個妞來幫著喝點酒,消耗一下酒,同時也能分散楊晨一直開新酒的趨勢。
“不用。”楊晨以前的確喜歡沒事摟著妹子,跟別人喝酒唱歌,高興時來口小煙,那時候覺得自己這樣風格無限,特別牛逼。不過在現在30多歲的楊晨,早就過了吹逼裝逼的年齡,再想想以前,他對自己的評價就是:“年少輕狂”。
李洋心裏也是納悶,這楊晨進了包房,什麼也不說,連寒暄的話都沒有,就一個勁的自己在那喝。也正是因為這樣,李洋跟楊晨兩個人在包房呆著,不交談也覺得氣氛不錯,讓李洋跟楊晨兩個人都感覺到,他們真的把彼此當成了兄弟。
再親近的人,楊晨也沒法說他為何發愁。一來他沒法說他是重生回來的人,沒辦法跟誰解釋,而來,他是男人,這男人,有事就得自己抗。楊晨看來,如果他跟別人說他有困難,或者找別人幫忙,就相當於告訴別人他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