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局下來,老是不痛不癢,有贏有輸的,開爺有點奇怪了,按理說以往徐少爺來,就喜歡痛快的,少說也要五十兩一局,可今天似乎心不在焉,難道還在打母老虎逍遙香的主意,說到逍遙香,開爺就不敢往下胡思亂想,雖然她身材超讚,********的,無論男女老少見了,得罪了她,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他不明白徐進這麼做的用意可不是為逍遙香那個母老虎心猿意馬,而是想示範給邪看,今天邪可是角兒,他隻是過來陪兄弟玩玩的而已。
火候到了,因為邪的手拍到了徐進的肩上,徐進站了起來,歉意道:“開爺,我去廁所了,這位兄台是我的朋友,他接著玩吧。”
開爺已經贏了不少,這時縱然徐進要走,他也沒理由留著,見來了一個生客,著異服,有模有樣,又是一個雛哥,沒見過世麵的紈絝子弟,也好,好好宰宰他。
“徐少爺慢走,這位朋友,請上坐。”開爺招呼邪坐下。
緊接著又要下注,邪笑道:“開爺,慢,我想坐莊,怎麼樣?”
“這,這,這個嘛,好呀,既然是徐少爺的朋友,這是當然可以的。”開爺再怎麼不情願也沒辦法,坐莊是占有一定好處的。
邪做到莊家的位置,向廣大賭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時很少有人下注,畢竟大家都不知此人的底細,他到底有多少能耐,大家不知道。
開爺下大下了十兩銀子,又有三個人跟著開爺下大,每人一兩,一共隻有十三兩。
邪搖色的基本算是學到了,可畢竟是新手,外行人一看便知這人剛剛賭這個玩意,啥都不懂,這下都有了興趣,看他是福大還是命差。
色盅放到桌子上,邪輕輕一擰盅蓋,是四,四,五,一共為十三,是大,邪一下子輸出去十三兩。
接連兩局又是同樣的結果,邪又輸了二十兩,五十兩。
開爺看著這個紈絝子弟搖搖頭,家裏縱然是金山銀山這麼屬下去也會變成窮光蛋。
第四局時,來這裏占小便宜的人越來越多,把周遭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家知道在這個桌子上玩色的有個傻逼,老是跟錢過不去,這時徐進回來了,看邪這樣,本想勸他一下:別把輸贏當一回事,銀子嘛,輸了就輸了沒啥大不了。可看邪的神情怡然自得,一點變色都沒有。
這一局絕大部分賭徒都隨著開爺開小,開爺下了整整一百兩銀子,就有一兩個下大僅僅下了一兩銀子,想撿死雞。
邪搖色的時候,開爺閉上眼睛,屏住呼吸,耳朵一顫一顫的,像是在聽聲音,搖色一停,開爺臉上就露出一個老鼠吃了貓一般的笑容,還幹咳了兩聲。
圍觀的賭徒明白,這局開爺很有自信,開爺的自信是建立在多年的賭術上。
邪的手按在盅蓋上,中指往盅蓋上輕輕一敲,這個動作沒有幾個人看得出來,就算看得出來也無可奈何,這並沒有抽老千。
邪慢條斯理掀開盅蓋,第一個色子是三,第二個色子是二,這兩個色子合起來是五,邪要想贏錢,除非最後一個色子是六,這隻有六分之一機會,也就是說邪幾乎可以給大夥發賭碼了。
邪一把掀開,第三粒色子赫然就是六,邪贏了,毛那個激動呀,這麼多的賭碼都是錢呀,都被邪贏回來了,這四局下來邪竟然還贏了五百兩。
徐進在鬱悶,邪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邪這個哥們太邪門了,拿他沒辦法。
開爺眼睛裏滿是不可能,明明最後一粒色子他聽出來應該是三呀,怎麼變成六了,真邪門,這小子運氣真好。
邪又拿出十兩銀子送給那兩個買大的家夥,對他們道:“朋友,拿著額外的五兩銀子回家陪老婆孩子,甭在這玩呢。”
那兩個賭徒心裏肯定罵道:操,要你多管閑事,老子喜歡賭咋的,輸了還把婆娘孩子給賣了當賭資了,你管得著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