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帝國趁荼靈大陸外憂內亂之時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擴大自己的版圖。
席燕翎旗下最強的一支小隊天潛小隊被盟主派遣前去阻擋炎陽帝國的大軍。
而另一邊百裏飛雲殞身於中州,這裏盟主又遣出雲長老以及一隊人馬前去勘探。
雖然種子集訓已經暫停,但是盟主殿的事情卻還是不間斷地一股腦兒湧上來,盟主席鬆浩坐在書房內揉著額頭,覺得十分疲憊。
不過盟主殿財大勢大,後台又是十分神秘強橫,雖然事態頗為緊急,但是對盟主殿來說也還算是可以應付的。
再看剛剛放了假的種子們。
幾乎所有的種子都已經動身離開盟主殿,離開天心城,他們之中大多都是想回家看看的。
畢竟他們從小幾乎都沒有離開過家,此番他們離家數月,自然是極為想家的,要趕回家看看也無可厚非。
尤其是衛詩彤和衛鼎銓,他們本也帶著一身傷,一出盟主殿,就讓暗中保護的二太爺悄悄現出身來,帶著他們直奔炎陽皇城。
這二太爺一路下來也算是頗為忍耐,但是卻沒能查到淚夢汐的來曆。
那日淚夢汐在血飲洞外幫席若擋了一招之後,衛詩彤就讓二太爺幫忙查淚夢汐的來曆,可是沒想到他來去數趟,幾乎動用了整個炎陽帝國的情報網,卻還是沒能找出這姓淚的家族來。
這次衛鼎銓和衛詩彤兩人回去,卻是有很多事情要問的,他們前腳踏出馬峪,沒多久就看到炎陽帝國成立的榜單貼滿了全大陸的每一座城池,那時他們忙於集訓,也無暇多想,現在空了下來,自然是要搞清楚心中的疑惑。
而洛晨他們卻還留在盟主殿,君末陽的傷不容樂觀,他們都不敢動身趕路,所以寧可打消了這個回家的念頭。
“末陽怎麼樣了?”白子沫推門進來。
一直守在旁邊的寒楓雪聳聳肩,道:“死是死不了,不過想要恢複還需要些時日。”
白子沫點了點頭,放心了下來,現在他們有一個月的時間,隻要傷不及根本,就足夠他們去休養了。
“那洛大哥怎麼樣?”
“洛晨從昨天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裏,可能是在調養精神力量吧。”
他們也知道了那日洛晨為了救淚夢汐而損傷了精神力,雖然洛晨一直強撐著,但是他們卻知道洛晨一直都不好受,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而淚夢汐,自從那日被帶走之後,就再沒了動靜。
這盟主殿裏,算是短暫地平靜下來了,這日間也不過有幾隊巡邏的武士,或者幾個在對決中受了傷未曾離開的種子,至於其他人,幾乎都不露麵,或者來無影去無蹤。
如此平靜地過了些時日,盟主席鬆浩也忙於處理大陸上大大小小亂七八糟的事務,幾乎是每天都呆在書房裏,足不出戶。
這幾日席鬆浩綜合了一下他手裏所得到的情報,分析了一番形式。自從那日心魔王和飛魔王出現在極北的消息傳遍整個大陸以後,那些蟄伏在大陸上的魔族也開始蠢蠢欲動了,這些天也常有大陸四處傳來的魔族傷人的消息,雖然都在短時間內被席燕翎的那些小隊給鎮壓下去了,也有盟主殿派出的使者去安撫民心,解釋緣由。
但是魔族對於普通人也好,修行者也好,給他們造成的恐懼實在是太大了,不是僅僅靠安撫就能夠做到的。
而盟主殿這一明一暗兩股勢力卻是不停地在交錯戰鬥,幾乎沒有停歇,同時這兩者之間也達成了一股極為良好的默契。
總之就是一句話,哪裏有魔物,哪裏就有他們。
席鬆浩將魔族出現的地方一一在地圖上標記出來,席鬆浩本來隻是單純地想將這些地方標記出來,做個提醒,可是當他標記完所有點後放眼一看,頓時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這些點,除了北部燕峒域靠近極北處較為多些,剩下的大多數竟然都在西邊金渠域的四周,魔族之人很明智地繞過了丹雲,也不往沙德和潁川、羅渡那些遠的方向過去,所以就大範圍地侵入了金渠。
但是他席鬆浩卻是知道,現在的金渠正處於戰火之中,魔族在這裏,在這個時間突然地作亂,可以說是給炎陽軍隊創造了一個四麵環擊的大優勢,怪不得炎陽帝國的軍隊能夠如此迅速地突破到金渠內部。
席鬆浩的手不自覺地抖了起來,他雖是貴為盟主,大陸的統領人,但是他卻感覺到一個滔天的陰謀正在這個大陸的底下謀劃,一股洶湧的巨浪在平靜的海麵下流竄奪命,直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炎陽帝國!魔族!他們到底謀劃了什麼?!
席鬆浩坐下來,從袖裏掏出三枚銅錢來,拋向空中,元靈之力從眉心湧出,這銅錢立刻便懸浮在了空中,上下轉動,發出微弱的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