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接連幾棍,布同林緊咬的牙關再也忍不住鬆開,一口壓抑的鮮血頓時噴出,眼前一黑,頓時昏迷過去。
“拓跋將!”見布同林昏迷,執行的兩人一人看向拓跋天辰。
拓跋天辰毫無忌諱的說道:“裝死?給我拿水潑醒,繼續執行,直至棍刑完畢!“
兩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應聲道:“是!”
一人提來一桶水,對著布同林就潑去。
水一潑,昏迷的布同林頓時緩緩睜開渙散的雙眼,語氣萎靡道:“完了嗎?”
拓跋天辰一笑,笑道:“完?沒那麼快,現在才一半。”說著對執行的兩人繼續說道:“繼續執行!”
聞言,兩人對望一眼,心中一歎,再次執行,不過卻是力度少了幾分,不過這怎麼能逃過拓跋天辰的雙眼。
見兩人如此,眉頭一皺:“在他身上少了的,等下在你二人身上數倍找回!”
兩人聞言,隻得加重力度,沒敲兩下,隻見遠處一群急急本來,人未到,一道喝止聲搶先傳來:“都給我住手!”
喝止聲傳來,執行二人手中動作一頓,看向來人。
這一頓,這群人頓時臨近,領頭的是一名麵容堅毅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寒毅。
不遠處,一黑衣女子也帶著大批人馬急急趕來。
見此,拓跋天辰眼神一恨,喝道:“繼續執行,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聞言,二人抄起長棍正要開打,卻見寒毅手持長槍衝進人群,一把奪過二人手中長棍。
“給我滾開!”一聲低喝,寒毅頓時將二人擊退!
“放他下來!”寒毅此話一出,不等寒毅的人動手,張清就帶著幾人急忙去解開繩索。
“寒毅,你幹什麼?”見此,拓跋天辰怒喝道。
“我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要幹什麼?”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實力,寒毅都輸給拓跋天辰,對於拓跋天辰的怒喝,寒毅直接無視,反問道。
聞言,拓跋天辰手指布同林,喝道:“此人以下犯上,冒犯本將,本將對其處罰,有錯?”
寒毅麵色不變,說道:“以下犯上?不過是你借口罷了,就算他以下犯上,現在,人你也罰了,可以走了吧!”
也在這時,一身黑色緊身衣衫的墨靈兒也走到人群,看也沒看拓跋天辰一眼,走到布同林身邊擔心道:“布大哥,你怎麼樣!”
墨靈兒朋友很少,要說真有,怕是除了寒非羽之外就屬布同林最親近了,畢竟三人曾生死與共。
布同林抬起手臂擦去嘴角血跡,微微一笑,虛弱道:“墨姑娘,你別擔心,我沒事!”
而此刻,對於寒毅的話語,拓跋天辰閃過一絲譏諷的笑容:“罰是罰了,不過還沒完!此人冒犯本將,至少七十軍棍,如今不過四十,還差三十,這三十棍打完,本將馬上離開!”
“哦,不知道布旗尉如何得罪我們的拓跋將子大人,要罰七十軍棍!”寒毅雙眼一眯,說道。
“此人作為一名下屬,竟敢直呼本將名諱,這就是他冒犯之處!”拓跋天辰回道。
“哈哈哈……”聞言,以寒毅堅毅的外表也不僅放生大笑,一臉嘲諷的笑容:“這就是冒犯你之處,你的名諱很尊貴?”
“寒毅,你什麼意思!”拓跋天辰心中一刺,怒喝道。
麵對拓跋天辰的直視,寒毅毫不相讓,臉上掛著意思怪笑:“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難道真要我說出來?”
寒毅一連三問,而後麵色一正,收起笑容,喝道:“趕緊給我走人,拓跋,你那點小把戲,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在來鬧事,別怪寒某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