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辰此話一出,天羽軍眾人頓時麵色大變,布同林也是滿麵怒容,這一罪名要是扣實了,天羽軍怕算是徹底完了。
張清同樣是麵色大變,麵朝拓跋天辰彎腰抱拳振聲道:“還請拓跋將收回此話,造反一事不知從何說起!”
拓跋天辰聞言,咄咄逼人道:“以下犯上、不服從軍紀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這……”拓跋天辰咄咄逼人的語氣,一時間,張清也沒應對之策。
“哼……”突然,布同林推開張清,走向前:“既然拓跋將執意認為末旗以下犯上,冒犯了拓跋將,末旗甘願受罰,不過還請拓跋將不要汙蔑天羽軍造反一事!”布同林本就是聰明之人,如何能看不明白拓跋天辰的意思,今日拓跋天辰前來本就是來報複自己,如果自己在爭辯下去,怕是會連累整個天羽軍。
布同林此話一出,拓跋天辰一笑:“好,布同林,你有骨氣。”
說著,拓跋天辰朝站中間兩人吼道:“還愣在那裏幹嘛,沒聽到布旗尉甘願受罰嗎?”
“是!”兩人唯唯諾諾一聲,緩步朝布同林走去,隻因站在布同林身後的天羽軍眾人。
見此,布同林心中一歎,對張清說道:“張旗尉,請你帶天羽軍退後!”
“布旗尉……”張清還想說什麼,卻被布同林伸手阻攔。
“沒事,一頓皮肉之痛而已!”
張清一歎,皺著眉頭退後兩步。
那兩人坐到布同林身邊架起,壓向拓跋天辰。
看著壓在身前的布同林,拓跋天辰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厲聲道:“以下犯上,給我吊起來打七十軍棍!”
聞言,天羽眾人麵色一變,張清驚駭道:“拓跋將,你不是說隻打五十軍棍?”
“哼!”拓跋天辰一哼,說道:“五十軍棍那是先前,現在加二十軍棍,你有意見?”望著說話的張清,拓跋天辰嘴角閃過一絲嘲諷。
“末旗沒意見!”張清還處於驚駭中,布同林盯著拓跋天辰,不屈道。
“好,沒意見就好。給我吊起來!”拓跋天辰話語一落,兩人頓時壓著寒非羽走向一旁木架。
木架本就是訓練所用,兩根木棍高高立起,一根長木則橫在兩木之上。
隻見兩人壓著布同林到此,拿出兩根繩索綁在雙手之上,兩根繩索繞過橫木,兩人一拉,布同林的身體頓時離地而起,成倒‘人’字形吊在空中。
此際無論是拓跋天辰的人,還是天羽軍紛紛圍了過來,而拓跋天辰的那兩名手下則接過兩根手腕粗細,長一丈的木棍,木棍兩端漆有紅色,是專門用來刑罰的軍棍。
見此,拓跋天辰看了一眼高空,喊道:“棍刑開始!”
“砰……”
“嗯哼……”拓跋天辰一聲開始,兩名手下各拿一棍,一左一右開始執行,隻是一棍,布同林就痛哼出聲,緊接著咬緊牙關,硬是不哼一聲。
一下、兩下、三下……八下……
還不到十下,布同林背上就浮現絲絲血跡浸透衣衫。
見此,張清大叫不好,覺得拓跋天辰來此,怕並沒有這麼簡單,想到這裏,張清招過來兩人:“你們兩個快去告訴墨將與寒將,請他們速速來一趟!”
“是!”兩人一應,頓時擠出人群,跑出了軍營。
一棍又一棍大力敲在布同林身上,轉眼就是三十幾棍過去,此刻布同林眼神渙散,臉色蒼白若金紙,鮮血順著唇縫流出,背部衣衫破爛,鮮血彌漫整個背部。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