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的拉著許文鬆的衣服,爬了上去,他跟在我的後麵,大約過了十多分鍾,才回到了結實的大地上。這對多虧了範四爺給我準備的繩索。
雙臂已經不能動了,我肌肉高負荷,已經達到了身體的極限。
“剛才是什麼東西”我問許文鬆。
他坐在懸崖邊上,“屍蹩群。下麵的部分都是。”
“屍蹩?”我感覺渾身一麻,“怎麼會這麼多?”
“這個墓的主人在這個陪葬坑裏放了這麼多的屍蹩並不是害人用的。”
我一時聽不懂,“你丫這東西還不是害人用的?”
許文鬆繼續說道“這個橋的繩索中夾雜著金絲,能保證這座橋常年不斷,而且能承載幾個人的重量,這樣的話在上麵走的人就會很安全,不過,看這個結構又有點像???”
“像什麼?”我追問他。
許文鬆轉過頭看著我,“你沒覺得這個有點像是有人故意防止什麼東西從這個墓裏跑出來嗎?”
我嘴角一抽,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媽的這個裏麵還有什麼東西啊!
許文鬆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地方回蕩著。不行,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啊。我扶額,“不對,這個東西在下麵,這個上麵有橋,人進去是不會有事的,那這樣來看出來不也是沒有事嗎?”
“這條路,是沒有回頭路的。進了這扇門,就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就算能回頭???”許文鬆說著看向了來時的方向。
的確,就算能回頭,現在唯一的橋也斷了,這個距離至少有十米,沒有辦法回去了。
他有目光灼灼的盯著身旁的石門,門內一片漆黑。
我挪動屁股,離那扇門遠點。
“真正的出口,應該在下麵。”許文鬆淡淡的說著。我的手臂漸漸恢複了,而我也冷靜了下來,得以分析我現在的處境。
“別擔心了,我們先進去,實在不行就挖個盜洞出來。”許文鬆怕我害怕,安慰道。
我淡定一下自己,問他“你是三大家族的人?”
許文鬆冷笑一聲“是小張讓你來的?”
小張?我一下子被問蒙了,“小張是誰?”
許文鬆皺了一下眉,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一副有話要說但又不能說的樣子。
這個混蛋坑定知道什麼事!
我一下子就急眼了,和他嘮嗑真他媽費勁!前言不搭後語的。看來救我也是有目的性的!話說回來我和這個叫許文鬆的男人接觸的時間還不超過兩個小時,我憑什麼要處於這種被動的狀態!
一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心頭,我從腰間掏出了之前二叔給我的防身用的手槍,拉開保險抵在了許文鬆的頭上。他顯然沒有料到我為何突然發了狂,眼中盡是疑惑。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吼道。
****了,他居然不害怕,還冷哼一聲。
我臉一黑,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幾分!“快說,要不老子一槍崩了你!”
“你開槍吧,我死了,這個世界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他冷靜的說,盯著我的眼睛,一下子激起了我的興趣。
果然有事情瞞著我。我在心裏琢磨著,為什麼這件事會和我有關?
就在這個一愣神的功夫,他就一記手刀打在我的手槍上,卡的一聲,槍自我的手中滑落,許文鬆右手穩穩地抓住手槍,抵在我的小腹上。
我在心裏咒罵著。
“下去。”他把我推開,狠狠的抓住我的脖子。時我才感覺渾身一點力氣沒有。
“你他媽到底瞞我什麼!你要是不告訴我,休想牽著我的鼻子走!”我罵道,看著黑漆漆的槍口。
他看著我,突然笑了一聲,“和你爹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