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遲來的表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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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對新書《婚謀》的關注,那是一個類如《紅樓夢》,卻比《紅樓夢》通俗的故事,女主花羞,演繹出京中四大家族磅礴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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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香,就像豬肉燉粉條的味道。

此念一出,小酒按了按胃口,晚飯沒吃所以餓,不然怎麼能把花香比擬成豬肉燉粉條,試想假如真有那麼一種花的香氣像豬肉燉粉條……

還是不要想了,小酒感覺自己的靈感大煞風景。

張庭蘭緩行在前,小酒隨其身後,以往他們師生兩個乘夜賞花都是在月華如水之時,或是提著馬燈,完全沒有像今晚這樣摸瞎胡的,所以小酒有些不自在。

快刀斬亂麻,決定把自己打算的都告訴張庭蘭,然後就奔回去繼續白吃白喝武家的豬肉燉粉條。

她得意的一笑,為自己那白吃白喝的惡念。

“先生,就在這裏吧。”小酒喊住張庭蘭,曾幾何時,同張庭蘭漫步是她最期冀之事,而現在所有的熱情都被武勁消弭,那混蛋還在同其他女人喝酒調笑,那混蛋早已把自己拋到九霄雲外,那混蛋不知何時回家,那混蛋……

心裏都是混蛋,也就沒心情同麵前風度翩翩的君子人物暢遊花海。

張庭蘭聽了住下腳步,一轉身,頭觸及到花樹,惹得花瓣紛紛謝落,夜色如霧,依稀可見周遭的一切,而那些白色的花瓣遍灑張庭蘭身上時,卻格外清晰,這樣唯美的情景讓小酒黯然心動。

張庭蘭拈下一片花瓣走到她麵前,手指使勁一撚,然後幽幽道:“我對你的心就像這花瓣,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都說好飯不怕晚,小酒還是感覺張庭蘭的感情表達太遲了,不是因為她漸漸喜歡上武勁,武勁的風度遠遠比不過張庭蘭的,並且張庭蘭是她的初戀,更何況她暗戀張庭蘭足有五年,之所以說太遲,是因為她和武勁有了肌膚之親,這也是武勁的策略,和張庭蘭的先占有小酒的心比較,武勁先占有小酒的“身”算不得上策,卻是切實可行之計,縱使小酒開化,也還遵循由來已久的觀念,武勁親吻了她,她已經成了武勁的女人。

因此,麵對張庭蘭款款深情,小酒兀然痛哭,蹲下身子把頭埋在膝蓋上,五味雜陳。

張庭蘭還以為她被自己的話感動,抓著她的手臂提起,繼續攻心:“馬上和武勁離婚,我再也不會顧慮重重,我要和你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這句話假如在幾個月之前說,一切都會不同,暌違幾個月,一切也真是不同了,不僅僅是小酒感覺自己同武勁有了肌膚之親,而是不能斷定自己可以毅然決然的同武勁離婚。

她難以啟齒自己和武勁的事,唯有邊抽噎邊道:“我不能對不起師母。”

張庭蘭脫口道:“她就要死了。”

小酒一愣,即使李氏真的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作為丈夫張庭蘭大大方方的說出個“死”字,讓小酒頗不舒服,沒能了解張庭蘭的內心,隻道:“不是還有一年時間麼,那就一年之後再說吧。”

這種模棱兩可的話無非是為了拖延。

張庭蘭很是等不及的:“一年之後,你還是你嗎?”

小酒像被什麼噎住,所謂她不是她,當然是指她一年後不能保全處子之身,別說同惡少武勁在一起朝夕相處,就算街頭那個被人隨意打罵的流浪漢老栓,也知道身邊躺著的女人是幹啥用的。

所以小酒明白張庭蘭的意思,既然他忌諱這個,何不此時挑明,於是道:“我現在也不是我。”

聲音很低,是有些難為情,卻還是如悶棍打在張庭蘭頭上,先是吃驚的問:“什麼意思?”

小酒用手絞著垂落的頭發,不好開口說武勁把自己親吻了。

她越是不說張庭蘭越是著急,扣著她的肩頭追問:“到底怎麼了?”

小酒結結巴巴:“我,他,我們……”

張庭蘭感覺有股寒意從腳後跟躥上頭頂,手從小酒肩頭滑落,無力道:“你們假戲真做了?”

小酒不知該如何解釋,唯有選擇沉默,如此張庭蘭就當她是默認,心突然沉入無邊黑暗,四肢無力,慢慢後退,咚的撞到一棵樹上,勃然而怒:“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讀書識字琴棋書畫是我教的,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麼,你怎麼能朝秦暮楚喜歡上那個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