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覺得他的舉止過於粗魯,批評道:“你管的太寬了,人家或許也是哪裏痛才叫。”
武勁挑眉掃她一眼:“那****不是痛,是痛快。”
一字之差,意思隔著十萬八千裏。
小酒坦蕩的問:“你怎麼知道?”
那一臉的天真純情,武勁:“……”
他嗯嗯呃呃半晌,心裏竊笑也竊喜,麵前這傻丫頭真是傻的可愛,可以愛。
又是一字之差,又是隔著十萬八千裏的意思。
小酒看他麵帶喜色,以為他在嘲笑自己,撅著小嘴嘟囔:“你笑我笨對吧,什麼都不懂。”
武勁手不停,真誠道:“恰恰相反,我喜歡你笨,喜歡你什麼都不懂,假如你懂隔壁發生什麼事……我靠,老子還給你捏腳,老子才不伺候你。”
小酒沒完全明白他的話,隻感覺他好怪癖,喜歡蠢笨的女孩,按此理推算他應該愛上張子君才對。
假如武勁和張子君在一起……嗚哈哈!
小酒被自己的奇思妙想弄得自顧自得意的大笑,正在這時,他們的房門咚咚被敲響,聽聲音武勁都知道不是麻雷子,猜測大概是隔壁來興師問罪了,於是讓小酒等著,他擼胳膊挽袖子的過去開了門。
門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穿戴不奢華亦不寒酸,看樣子是個小生意人,和相好的女人一場雲雨剛過,是以臉上赤紅一片,額前的濕發緊貼腦門,上衣敞開,露出被女人抓紅的道道血印,他叉腰而站,表情相當傲慢和驕橫,突然發現比他高大偉岸比他還傲慢和驕橫的武勁,頓時蔫了下去,不自然的笑笑:“抱歉,走錯門了。”
小眼珠一轉,給自己找了脫身的借口,武勁也不搭理他,咚的關閉自己房門,重新回來給小酒推拿。
當晚武勁和麻雷子同房而睡,小酒才發現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一個人訕訕的笑了。
第二天小酒的腳雖然不是很利落,但已經不痛,也能夠正常行走,三人重新啟程,很快到了閻家集,閻家退婚也不是隻此一次,武勁找閻家鬧也就不是一次,所以輕車熟路。
遠遠望著那高大的門樓,小酒第一個念頭是,武勳的未婚妻閻桂英的嚇人程度比閻王爺差不了多少,不然閻老爺怎麼能把長女嫁給庶出的武勳,好奇悍女閻桂英遇到惡少武勁,會是怎樣驚心動魄的精彩,她琢磨武勁會不會一路打進閻家,用武力逼迫閻家老爺改變退婚的念頭。
這個念頭剛出,武勁已經一腳踹在門上,門大,力氣更大,隻聽轟隆一聲,震得小酒腦袋嗡嗡轟鳴,武勁已經開罵:“老王八犢子,快出來受死!”
閻家似乎已經料到他會找來,是以看門的仆人聞聲閉門不出。
武勁冷笑一聲:“這難不倒本大少。”
說完給麻雷子使個眼色,麻雷子會意,雙手交叉伸出,武勁助跑幾下,然後躍上他的手暫短的踩了下借力,接著人就嗖的飛上閻家的高牆,隨即跳了下去。
大門哐當打開,是武勁親自動手,小酒和麻雷子進門後先看見倒在地上爹啊娘好嚎叫的門房。
小酒有些擔心武勁打壞閻家人,因為他們來的目的是合婚,將來閻桂英還是要嫁進武家的,打壞她的家人豈不是傷了感情,於是勸武勁:“你不要逞匹夫之勇。”
武勁不屑的道:“閻家人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兒,欠揍。”
小酒反駁:“很多事情需要智取。”
武勁還想據理力爭呢,隻聽一聲斷喝:“武勁,我今天就把命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