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瑞醒悟過來,扭動了下身體,想要起身,茹姨低聲驚呼:“你那個......什麼東西?這麼大!”
文瑞有些不解,想了會,側起身子,從牛仔褲口袋裏掏出燈泡,手指摸了摸,笑著說:“放得位置真巧,總算沒有壓碎。”
“你還不起來?”茹姨近似於嗚咽了。
文瑞撐住床板,站了起來,茹姨也慢慢揚起身子。“哎呦!”文瑞腳上疼痛,沒有站穩,一下子又把茹姨撲倒了,床板發出一聲爆響。
鐵皮牆壁上傳來一陣砸擊聲,一個女人在隔壁尖叫:“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床都被你們搞塌了還不盡興啊?”一個男人低聲勸著她,女人開始罵起男人來:“人家寡婦都能找男人來搞上半宿,你倒好,一個星期一次,老娘剛有點感覺你就急著往外吐白沫了。我看,你幹脆和我大姨媽住一塊算了,每個月就來一次吧。”
文瑞和茹姨都不說話,兩人一動不動。文瑞閉著眼,身下那個身子軟綿綿的,又處處透著火熱的彈性,他舒服地全身酥麻。過了好一會,文瑞睜開眼朝下麵看,茹姨水汪汪的眼睛流露著複雜的情緒,正幽幽地看著自己。文瑞很不好意思,低聲說:“我腳扭到了。”
茹姨閉上眼,湊到他耳朵旁小聲說:“我不是寡婦,是離婚十年了。”
一股如蘭香氣噴到他耳朵上,鼻腔裏,文瑞身體抖了下,血液奔流得更為洶湧,身體變化速度加快了。
茹姨察覺到有些不對了,輕輕推了推他肩膀,聲音有些柔媚:“再下去真得出事。起來吧,我扶著你。”
茹姨扶著文瑞起來,文瑞自己走了幾步,勉強能夠走路,他還想去換那個燈泡。
茹姨蹲下去看了看那塊底板,慢慢站起來說:“被雨水泡爛了,站不住人了,都是我沒有好好檢查,讓你扭到腳了。要不幹脆別換了,明天我再找個結實的自己換吧。”
文瑞想了會,對茹姨說:“你身子輕,要不,我抱著你,你來換?”
黑暗中,文瑞依稀看到茹姨白了他一眼,好一會她才低聲說:“那快點換吧,我怕你站不穩呢。”
茹姨慢慢走過來,接過文瑞手裏的燈泡,雙手微微抬起,文瑞半蹲,雙臂摟緊了茹姨緊致的大腿,緩緩站起來。茹姨馬上低聲驚叫起來:“放我下來!”文瑞緩緩把她放了下來,茹姨撫摸著胸口,喘著氣說:“正麵不行,這裏被你頂得難受,我們換反麵。”她轉了個身,文瑞再次緩緩將她抱起來,這下茹姨很快換好了燈泡,等站到地上後,茹姨狐疑地看看文瑞胸口說:“你那地方好硬啊,頂得我後麵疼!”
“砰砰,”鐵皮牆上傳來兩聲撞擊聲,然後安靜了一會,很快,那邊動靜就大起來了,女人壓抑著喉嚨罵道:“下流胚子,非得聽了別人做事你才動心啊,這次好像厲害了些啊......不行!我才不是寡婦,不要臉地給人玩後麵,你甭想著這碼事,沒門!”
已經明亮的燈光下,茹姨的臉紅得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