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啊,不過這樣也好,我的行動也會方便許多。但是,最可恨的是,他們居然亂改我的名字。“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找麻煩,不過,你能告訴我司馬泉在哪裏嗎?”“果然你的目標是泉大人嗎?可惡,不可原諒!”說完就衝了過來。“喂喂,難道這個時代的人都是這種話不投機就開打的性格嗎?而且還利用司馬泉的私家部隊,來對我進行討伐,看來是知道我的目的啊。”對方戴著白色的麵具,上麵畫著一隻巨大的眼睛,眼睛下方有一個水滴狀的圖案,其餘部分全被黑色的衣褲遮住,但從體形上看,是個女人。真沒想到,居然會有女人為了司馬泉來消除我的存在。那個麵具上的圖案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司馬泉近衛隊的標誌。“既然這樣,那我也沒辦法了。”少年抱起碧幽說道:“比影子更黑暗,比深淵更深邃……”“感官剝奪!!”頓時,帶著麵具的女人身子一沉跪在了地上。“怎麼會?什麼都感覺不到?!”“告訴你一個最重要的東西吧,和巫師作戰,特別是沒有護衛的巫師,隻能用近身戰,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然而,接下來的事卻讓少年十分惱怒。從四麵八方射來的弓箭向少年聚攏過來,雖然在其身體周圍一米的位置全部破碎,但卻打破了少年所施展的術式。“混蛋,給我出來!天火轟炸!!”“轟————————!”“喂喂,不至於吧?用大型法術攻擊我。”從煙塵裏走出的少年說道。“哼!卑鄙的偷襲者!”“果然沒錯,那個魔力波動,果然是你回來了。”“司馬羽獵……”“嗬嗬,你還記得我啊,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彈……”在他說話的時候,身體周圍出現了大量大口徑子彈,直指著前麵的少年。“如果你現在投降的話,上麵不會追究逃脫事件的責任,隻是再度封印罷了,另外把你手中的東西交……”“我拒絕!”少年打斷了司馬羽獵的話。“千石槍術!!”“喂喂,做過頭了!”司馬羽獵輕鬆的躲過了少年的攻擊說道。話音剛落,附近就傳來陣陣警笛聲。“切——,真是麻煩。”少年走到一旁破碎的玻璃旁說道:“既然警察來了,我就這樣吧,隻是,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後果自負。”“索瑟裂鏡術。”說完走進了玻璃上裂開的縫隙裏,消失在兩人的眼前。“嗬嗬,這件事你立刻回去彙報,剩下的我來處理。”司馬羽獵看著少年消失的地方說道。“是,羽獵大人。”說完,那個戴著麵具的女人消失在了黑暗中。2、主世界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新宿“是嗎?”司馬泉放下手中把玩的槍,看著窗外,“第五平行世界的肅清部隊被肅清了啊,嗬嗬,還真是矛盾的事實啊。”“泉,這樣好嗎?”儀織問道。“沒什麼不好的。而且和我的任務沒有衝突,就不用管了。”“但那個人的目標是你啊。”司馬泉轉過頭望著儀織,一臉調笑的表情說道:“誒~擔心我了嗎?”“才,才沒有啦,隻是你要是出事了我會很困擾罷了。”儀織因為司馬泉的話明顯有些慌亂。“嗬嗬~”“有什麼好笑的?!”看來是生氣了。同世界同時間東京我站在在東京塔的頂端,環顧著整個城市。雖然是20世紀末期,但科技程度還是不錯,會達到這種效果估計是有“編織者”在這個世界,這座城市吧。經過調查,這個世界的秩序有些異常,被分成了很多不同的部分,由不同地區的家族進行管理,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和平,但實際上各個家族為了擴張領地都在暗地裏進行爭奪。而我所知的亞洲地區有我所在的司馬、赫連、司家、墮花、斬島、崩月、遠野、兩儀、久我峰,以及最為神秘的軒轅家,司家又分為司徒、司空、司寇。美洲地區的道格拉斯,大洋州的艾爾奇,歐洲的馬可,非洲的斯芬克斯等。其餘的家族並不知道,這些家族中,呼延、歐陽、赫連都是我手中的棋子,為了向司馬家複仇,我犧牲一切換來的力量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撂倒的。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查清這個時代“編製者”的真實身份。“編製者”作為時代科技的改進者出現在各個時空,其擁有的大量與所在時代不同的知識對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務必要把它得到手,否則沒辦法和司馬泉對抗。“編製者”既是人又不是人,有著人的外貌,但眼睛卻是如爬蟲類般的金色瞳孔,後頸部位有部分鱗片,這是“編製者”的唯一特征。不過說實話,找起來還是十分麻煩的,眼睛用隱形眼鏡就能遮住,後頸則用頭發遮住,總不可能擅自去把別人的後頸抓來看吧,真是麻煩啊。我拿起一旁從兩儀家那裏獲得的正宗,跳下了東京塔,直接落入空間裂縫。裂鏡術使用起來真是方便隻要有能夠反光的東西就能使用,沒有大的的話還有我的眼鏡,不過用完之後無法回收。3、同世界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東京我帶著儀織漫無目的地走在東京的大街上,我的任務隻是接收其餘人收集的情報,並對其處理,像這樣閑逛根本沒有問題。最近開始降溫了,但街上的人反而多了起來,像現在這種和初春相近的季節,很多衣服都是可以搭配的,可能就因為這個原因吧。我依舊如往常一樣,一身的黑色,這樣很方便,而且便於隱藏。被墨鏡遮住的雙眼,不停地掃視著周圍,我所在的家族中,每個人都會繼承一個或多個特殊能力,而我隻得到一雙魔眼,能夠分辨能力者與普通人以及家族禁止接觸的魔術師,說起來,以前聽家裏的長輩說過,有一個家夥曾經涉足過魔術,並取得了巨大成就,後來因為特殊原因被封印起來,但是幾天前逃了出來,還來到了這個東京,原因不明。“真是麻煩啊。”“陪我出來走走很麻煩嗎?”我的自言自語被儀織聽到了。“嘿嘿,不是那樣的,我不是說你麻煩。”“那你是什麼意思?”儀織歪著頭看著我。“沒什麼,自言自……”剩下的話生生卡在喉嚨裏。“泉……”儀織拉了拉我的袖子,看來她也感覺到了。那是一陣濃厚的,帶著黑暗氣息的強烈殺氣,其中還混雜著大量的妖氣。令人驚異的是,散發方向無法判定,從四麵八方直衝過來,目標是我嗎?不過很快那股氣息就消失了,完全不留痕跡,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連你們那邊都感覺到了嗎?”“嗯。”司馬昶從一旁巷子的陰影裏走出來,“六道讓我們來看看。”“你們?”“嗯,新宿的周邊城市都有司馬家的人,全部是高級幹部。”“真是沒想到啊,這股氣息居然會驚動那個六道。”司馬昶湊到我耳邊說道:“據我得知的消息,很有可能和那個從第五平行世界逃出來的家夥有關。”“就是將肅清部隊解決掉的那個?”“沒錯,”司馬昶揮了揮手退回了陰影裏,“既然這裏沒事,那我就回去了,那個情報別說是我說的。”“知道了。”“泉,你怎麼看?”儀織問道。“如果真是那樣就麻煩了,他的目標有很大成分是對司馬家的憎恨,而且我現在還有任務在身,很難顧及到本家,一旦出什麼事可就慘了。”“等等,如果他的目的是本家的話,那為什麼會在圍繞新宿發出氣息呢?”聽了儀織的話,我腦中立刻閃過了一個比本家遭受襲擊更為可怕的念頭:“難道說,他的目的是六道的玉璽!”我會這麼想也是有原因的,六道的玉璽是司馬家所有領導級中唯一一個以靈魂結晶為素材製作的玉璽,其純度和能力契合度都十分的高,會成為目標也是當然的。但是真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帶很多人來襲擊,許多普通人都會遭殃的吧,估計到時候協會也會派人來參與其中。“真是麻煩,怎麼那麼多事都聚到一起了,麻煩死了。”“嗬嗬,”儀織捂著嘴笑道,“好久沒看到過你這個表情了,每次看都覺得好有趣。”“哎~~”我實在沒話說了。同世界同時間東京我的血液如同沸騰了一般,全身發熱,緊緊地抓著右手,袖子已經被抓破了,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裏,手心因為被血液沾染的關係變得黏糊糊的,四周的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我見到他了,在街對麵那是……司馬泉。突然,原本已經抑製住的殺氣再度散發出來,我看到了,在他的身邊,緊緊挽著他的手的竟然是儀織。古雨儀織,我曾經最得力,最信任的部下,也是我在司馬家私家軍隊的副官,怎麼會和司馬泉走在一起?為什麼?!難道說……司—馬—泉—!你還要繼續嗎?奪走了我的臉,我的身份,我的名字,我的一切!現在連我僅存的一絲希望都打算奪走嗎?還給我,把一切都還給我!!我緊緊握住經過虛無處理的正宗,往那個方向跑去,一路上的阻擋物全部劈開,不管是人還是別的什麼,切口幹淨利落,不愧是寶刀,刀刃上沒有占到一絲血液或其他東西,連如同鋼鐵野獸般的汽車也一同斬開。“司馬泉————!!!”發覺異樣的他早已看向這邊,但是沒想到目標居然是自己,在驚訝中擺好了防禦姿勢。眼前一道光閃過。當我再次看清物體的時候,看到的是紅色,濃鬱的紅色,看到的所有東西都被染上的紅色,胸口好痛,好熱,摸上去黏糊糊的,好像受傷了,手掌上有那種感覺,但什麼都看不到。司馬泉站在我麵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眼裏寫滿了震驚,為什麼?我受傷了會讓他那麼震驚嗎?“果然如我們預想的那樣,你出來之後,會直接到司馬泉這裏來。”手握長棍站在我麵前抵擋住我的刀刃的人說道。“讓開!這不關你的事!”我說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我不會讓的,除非你放棄。”“放棄?難道連你也倒戈了嗎?!”“這不叫倒戈,這叫認清形勢。”那人揮動棍子推開了我,“醒醒吧,現在已經不是你那個時代了。”“那又如何?時代是變了,倒是你們,還是那麼頑固、死板!也不想想,是誰讓你們走到這個地步的?!”“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人不能活在過去。”“是嗎,那你呢?”我指著那人說道:“那家夥死了不下八百年了,你還帶著他送你的項鏈啊,哈哈哈哈!!!原來你和我是一樣的啊!!唔————噗——————”她站在我眼前,手中的長棍已經轉換成長槍,刺進了我的胸口,鮮紅的血液順著武器流進了她的手心,而周圍的人沒有任何反應,動作完全停止了,綠色的空間包裹著我周圍。“嗬,結界……巫師的專利,你果然也在嗎?司馬羽獵!”“唉~還是被你發現了,依然那麼敏銳啊,司馬轟。”司馬羽獵一出現就叫出了我的真名,那是被奪走一切過後的名字。“一開始我就在你的結界裏吧?周圍的景物全部都是幻覺,司馬泉他們也同樣沒有發覺自己身處於結界之中,還算準了在我看到他們會主動襲擊,就算忍住了,但看到了古雨儀織後也絕對會控製不住,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被奪走的東西中就有她。”我拔出胸口的槍頭,退到一邊繼續說道:“搞了半天,我還是被你們算計了。”她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嗎?”“我絕不會死在你手裏。”我開始放出魔力,四周的空氣變得粘稠而沉重,準備自爆。在那一瞬間,她的長槍再度刺穿了我的身體,魔力開放失敗,自爆無效,但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在最後,我含帶著憤怒喊出了她的名字。“司馬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