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3)

阿嬌:“是不是忙什麼去了?”

美桃:“應該沒有。她的床鋪都整理的整整齊齊的,還有她平時戴的結婚的首飾也放在床上呢,我想她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阿嬌:“那,秀美婆有沒有說她什麼嗎?是不是昨晚倆人吵架了?”

美桃:“沒有,昨晚雲珠讓孩子跟她婆婆睡,她也是我到的時候才發現雲珠不在家裏的。現在正著急呢。你說雲珠會做什麼去呢?”

阿嬌:“會跑去哪裏呢?平時大事小事的都會打招呼呀,再說了這大過年的,有出門,也是去走親戚朋友,不可能不帶孩子去呀。”

美桃:“不說那麼多了,快走吧!我想肯定是出事了”。

阿嬌沒再多問,背上孩子,跟著美桃往雲珠家跑去。

248雲珠家裏/外

院子的竹門半開著,一派蕭瑟之象。哭泣聲從門縫裏傳出來。

自門縫看進去,院子裏有幾位鄰居在那裏議論著什麼。雲珠的婆婆莊秀美坐在屋簷下傷心地哭泣。有兩個婦人蹲在她身邊不停地安慰著。

阿嬌和美桃推門進來。院子裏的人看著她們進來。莊秀美埋頭哭泣。孫女兒許曉月(7歲)手裏拿著一個麵人(葫蘆),倚靠在奶奶的身邊不停地抹著淚水。

許曉月:“阿媽、阿媽,我要阿媽。”

阿嬌走到曉月身邊,蹲下來安慰著曉月。

阿嬌:“曉月,不哭,阿媽一會兒就回來了。(對莊秀美)秀美婆你先別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雲珠去哪裏啦?”

莊秀美抓著阿嬌的手欲言又止,嗚咽著。

阿嬌安慰著傷心的秀美婆。

阿嬌:“這大過年的,先不要哭了,雲珠或許有什麼事情,可能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莊秀美:“有人看見她一個人往海邊走去了。”

阿嬌:“(不敢相信)一個人往海邊走去?今天是初一呀,她跑海邊去做什麼呢?”

村婦:“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我抱著一捆草去牛棚喂牛,看見她一個人往馬鑾灣(海灣名稱)方向走去,我當時在想這麼早要去海邊做什麼呢?因為距離太遠就沒有跟她打招呼。”

阿嬌:“是空手嗎?有沒有挑著擔子什麼的?或是提什麼東西?”

村婦:“(肯定自己所見事實)沒有,我看的清清楚楚,是空手。”

莊秀美哭得很是傷心,曉月也在不停地哭著要找阿媽,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

阿嬌是不相信雲珠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她看著秀美婆傷心之狀和孩子的思母之情,心裏還是忐忑不安。

阿嬌:“(安慰道)秀美婆,您還是先別哭啦,我們先找一找看。(轉身對在場的人)大家有時間請幫忙找一找吧!(對美桃)我們走,我想她不會走很遠的。”

大家分頭去找。

莊秀美坐在屋簷下不住地流淚。孫女兒許曉月抹著眼淚哭著搖著奶奶的手臂,要找阿媽。

許曉月:“奶奶,阿媽呢?奶奶,我要阿媽。”

莊秀美:“(將孫女兒摟進懷裏)月月不哭,阿媽有事出門了。”

許曉月不明白阿媽為什麼大年初一的會不辭而別。

許曉月:“奶奶,阿媽去哪裏啦?她什麼時候回來呀?我要阿媽。”

莊秀美:“(哄著孫女)好孫女不哭了,有奶奶在呢。阿媽找你阿爸去了,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許曉月:“奶奶,阿媽什麼時候回來呀?”

莊秀美別過臉去偷偷擦去撲簌而下的淚水。她不願讓孫女看到她傷心的模樣。

莊秀美:“快樂,月月,阿媽一會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