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看著段沛根本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歎了口氣,還是忍不住道。
“可王爺那邊呢?”
段沛天不怕地不怕,甚至皇上都不怕,但他就怕一人,那就是他的父王。
而且這種怕已經滲到了骨子裏。
聽到心腹這麼說,段沛將腿拿了下來,有些不確定地道。
“父王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吧?”
心腹長出口氣。
“公子,那人對王爺還有用處,要是他告到王爺那裏,王爺說不定會責怪公子的……”
“他不會告的。”段沛搖頭,“這點我可以保證。我父王曾說過,自己受辱挨欺負不要告家長,有本事就自己討回來,沒本事就受著。所以從小到大我們不管在外麵被打什麼樣,被侮辱的什麼樣,我們隻要一開口告狀,父王就會罵我們,罵完也不會為我們出頭。兄弟之間爭吵也是如此。外室子很聰明,他知道要討好父王,就衝這點,他也不會告狀。除非父王知道了主動管。”
說到這段沛又笑了。
“可我覺得不會,他是對父王有用,可也不是少他就不行的。雖然有父子關係,可父王對他的態度,白癡都能看出來,並沒有承認他是兒子。”
“公子,我隻是覺得,這對你爭奪世子之位不利。”
段沛沉默了。
大哥段文廢了,王府上下都知道世子早晚要重新立的,畢竟榮王府不能由一個廢人繼承。
嫡出的隻有段文一個,剩下的全是庶出,他正好是庶長子,而母親出身也是官宦人家,可以說,這個世子之位最有可能是他的。
隻是這件事一直沒動靜,他也有些裝得不耐煩了。
在外要注意形象,在內要維護兄弟情,他壓抑的很痛苦,於是就看上了段利。
段利算不上兄弟,還是王府的人,又不是弱小的蠢蛋,欺負起來很過癮,隻是昨晚似乎欺負的有些過了。
倒不是因為那樣對段利,而是當著那麼多人那樣對段利,似乎有損王府的聲譽。
當然,後悔還不至於。
“一會我去父王那裏探探口風。”段沛有些鬱悶。
真是的,欺負個人都不能叫人欺負痛快了!
叫他輕鬆的是,榮王爺不在府裏,出去了,一天也沒有回來,到了晚上,他又有些坐不住,想到昨晚的刺激,最終還是約上幾個狐朋狗友去了醉舞樓,找的人自然是珠兒。
珠兒的底細查出來了,是段利母親曾經一個姐妹的孩子,這樣叫段沛更加興奮,羞辱珠兒就是等於羞辱段利,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段利屈辱的樣子。
就這樣一連兩天段沛都帶著幾個人去折磨珠兒。
不知為什麼,對折磨珠兒取樂這件事他有些上癮,一想到珠兒害怕哀求的眼神,他就控製不住的亢奮,就盼望晚上過去好好發泄一下。
不過,有別人在場有些事還是不好做,在第三天的晚上,段沛決定自己去,而夥伴們連續兩天的放縱也累了,這正合他意。
看著自己在珠兒身上製造出的傷,段沛雙眼冒光,他現在有點走火入魔。
珠兒哀求可憐地看著他,卻滋長了段沛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