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危險度這麼差?”
要是在她之前就有別的女子來了,那她的王夫們,豈不是隻有被人偷吃抹淨的份?
冷雨寒嚴重認為,需得想個辦法,處理下這個有關於人身安全的問題?
... ...
屋內,一室暖白的柔美月光,傾泄如瀑,漫美生華。
紗簾緊鎖,布幔重重,如墜雲霧的縹緲,朦朧中暗含著一絲引人向往的****,惹人窺探。
蓮茉推開主殿寢塌的門,低身垂首站在門口處挑著燈籠,稟道:“王爺,到了。蓮茉於門外伺候著。”
“嗯。”
冷雨寒站在門口觀望殿內一會兒,抬腿步入臥寢。
迎麵,飄來一股清蓮的香氣,香而不膩,味淡不散,往往回回,總是盤旋於五味感官之間,凝聚些許的留戀與貪念。
好香!
不過...
冷雨寒站在原地,眸色一暗,蓮香裏添了‘迷香草’?
難怪存留了幾分的魅惑的味道!
幸虧詩晗煙自身天性警覺,否則,她今日怕是就會著了那位‘未見其人,隻聞其名’的正王夫的道了。
“不錯!皇子就是皇子,連侍寢這樣凡俗的事情,都能修飾得如修仙一般,靈逸中滲著股麻酥骨子的妖嬈。美!”
冷雨寒挨在鄰身的桌邊坐下,也不走近,徑自為自己斟了一杯‘雨前’茶,孤自飲啜著。
茶水,有些冷了,但還可以應付些時間。
“王爺打算一直坐在那麼?”
床塌上的人兒抖了抖長長的睫毛,淡淡的問著,語氣中含著幾分生硬的冰冷。
“嗬嗬。”
幹笑兩聲,冷雨寒仔細的瞧著床塌上的美男兒。
青絲如瀑,彎眉若月,清眸淺淺,高挺的鼻骨下,是仿佛一點便化了的櫻花薄唇,高貴而冷豔。
如玉的肌膚晶瑩勝雪,在月光的傾灑中泛著絲絲光滑的圓潤。
德芙巧克力的味道?
冷雨寒突然想起這句很恰當的比喻。
“時隔月餘,難道王爺依舊不解心中之氣?”
冰冷中隱藏著淺淺的不安,塌上的美男兒似乎正在努力壓下心底的燥動。
“喔?那依陌風所說,本王心中何氣之有?”
早就料到詩晗煙與苒陌風之間有故事!
如若不然,為何她病了一個月,苒陌風這個名義上的正夫卻連一句最淺薄的問候都沒有?就更別說是隨塌伺候的親密之舉了。
想到這件事,冷雨寒好像才記起來,似乎她中毒的這一個月中,詩晗煙的那些所謂王夫們,竟是沒有一個出來露臉的。
這些是意外?還是巧合?
“王爺,媚兒表妹不是故意的。”
薄唇緊緊的咬著,塌上的人兒鼓足了勇氣才將話說出口。
“陌風,本王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個語氣跟本王說話的。”
在詩晗煙的記憶中,有關於苒陌風的所有片斷,總是一味的冷淡,冷到比冰川還冷,淡到比白開水還無味。
仿佛在苒陌風的心裏,從來未關心過誰,甚至是詩晗煙這個在名義上的妻主,他也從未張口提起過半個字。
“王爺,您明知龍涼國乃男子為尊,陌風姻好與王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恨,那是恨,從那一雙清淺的眸子中迸射出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恨,還有正在極力壓製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