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陽呐,照你這個意思,本王要是不去的話,明天可能就四國開戰了,對吧!”
冷雨寒放下手中筷子,這頓飯,她是沒心思吃了!
落陽急忙拍了下自己的臉,向冷雨寒請罰:“落陽多嘴,王爺恕罪!”
“嗬嗬。”
冷雨寒拿了濕帕擦幹唇角的水滴,很滿意落陽臉上那一副不敢再多說話的小模樣。
來到凰鳳女國,不知不覺也快二個月了。
冷雨寒起初不去各位王夫那裏安寢,是因為思想還沒有轉變過來。
畢竟,在現代社會裏都是一對一的婚姻方式,到這裏後,突然變成一女多夫的等階製度,任誰能輕易接受得了?
然而,等到冷雨寒好不容易把思想轉變過來了,卻又因為她沒有麵對陌生人的勇氣,所以才堅決逃離。
人家那可都是皇子、將軍的,早就在充滿陰謀詭計的環境裏,練出一副火眼金睛了。
萬一,要是把她這個身份不明的外來生物給識破了,還不得上來一劍,把她哢嚓了?
終上所述,冷雨寒認為,她與詩晗煙那幾位王夫見麵的危險性實在太大,不如不見,老實在她這塊小地方眯著吧,混過一日算一日。
“可是王爺,您怎麼不想想咱這府裏,也不是沒有別人的眼線,您總不去,皇上那兒也說不過去啊。
再者,您現在身子又不是不行,雖然小是小了點,但要考慮到子嗣問題的話,王爺的身子還是可以的。”
落陽貼著冷雨寒的耳朵,非常小心的諫言。
“噗!”
冷雨寒剛才是被落陽的話嗆到,這回好麼,是全噴出來了。
“落陽呐,你可納了夫了?”
眉眼一挑,冷雨寒倒想看看這個小娃的心思有多遠。
“王爺恕罪!落陽多嘴了。”
雙腿一彎差點沒站穩,落陽麵色慘白。
凰鳳國的人誰都知道,要是沒滿年齡就納了夫,是會死人的啊。
“嗬嗬,知道便好。看在你如此忠言逆耳的份上,傳令下去,今晚留宿煙苒閣!煙苒閣的主子是龍涼國的七皇子苒陌風吧?”
端起漱口水漱了口,冷雨寒淺聲問道。
“是的,王爺。”
落陽把冷雨寒的睡衫放進托盤裏備好。
“帶路吧。”
衣衫更換完畢,冷雨寒坐上軟轎,準備去會會她那名媒正娶的正王夫,煙苒閣的主子,龍涼國的七皇子,苒陌風!
“嗬!煙苒閣?”
以詩晗煙名之尾,以自己本姓之始?
看來苒陌風倒還真是詩晗煙的王夫呢!這是詩晗煙給予苒陌風的特許?還是另有原因?
... ...
煙苒閣,閣如其名,若煙若雲,淡雅流風。
一進煙苒閣的院門,映入冷雨寒眼簾的並沒有什麼金貴的裝飾,有的隻是院前所載種的各式..青草?
花呢?怎麼連一朵花也沒有?是因為這個世界裏的男子統稱為草?那這裏隻種草不種花也算是應時應景了。
除卻無花皆草,冷雨寒看到這座略顯簡樸的小院裏水池假山倒還是有幾座的,池中也有幾尾正在相互追逐玩耍的金粼,漂漂亮亮的旋舞著長長的拖尾在池中嬉戲遊蕩。
冷雨寒推門進屋,咦?
屋內空無一仆?
這王夫不愧是皇子來著,妻主來了也不說迎接一下,愣是連個動靜都沒有?好生奇怪!
“蓮茉,王夫呢?”
蓮茉是落陽替冷雨寒選的貼身小侍,個性柔的很,輕聲細語的,是個入水就能融化成水般的溫婉少年。
“稟王爺,王爺每次夜宿各王夫處所都是命王夫衣衫褪盡,於塌上待寵。小侍早已於王爺入院之前就被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