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怎麼有事沒事老把文君跟韋秋實扯到一起?”艾希提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若有所思地笑意。
“……”羊薈薈一時語塞,是啊,這兩天怎麼老把他倆扯到一起呢?想來是潛意識裏想要好好補償韋秋實,而覃文君確實是個溫婉地好女孩吧。她眼珠一轉,掃到了艾希提,突然想捉弄一下眼前這個壞笑著地男人:
“唉,誰叫你這兩天對覃文君好過對我這個做老婆的?我嫉妒得當然想把她往別的男人身上推咯。”說罷拋了個媚眼,留下呆住了的艾希提,自個兒回了屋。
羊薈薈找了半晌,終於在樓頂上找到了胡白鹽,後者正坐在地上叉著兩腿看月亮呢。她走上前去也在旁邊靜坐了一會兒,拉了拉胡白鹽:“帶我去練車吧?”
胡白鹽甕聲甕氣道:“叫你的秋秋帶你去練車,也是一樣的。”
羊薈薈把臉湊到胡白鹽跟前,仔細看了兩分鍾,直到他的臉都漸漸柔和起來,才笑著輕輕啄了一口,笑道:“走吧?就一個好朋友,也值得你吃飛醋。”
胡白鹽極不情願地被她拉起來,嘴裏猶嘟噥道:“誰吃飛醋了?”
“不吃飛醋幹嘛整天板著臉,故意不理我?”
“我,我那是天氣熱,懶得說話……哼,誰讓你沒事跟他對個什麼暗號。”
“嗯?”
“沒什麼……”
“要不你也想個暗號,咱改天好好對對?”
“你說的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羊薈薈轉頭,看著那張隱含著得意的臉,頓時有點無奈地笑了起來,誰能想得到一個做生意的鐵手腕此時會跟個小媳婦似的呢?
晚上十點,胡老爺子睡醒了一覺後,覺得有點口渴,端著水杯下了樓,卻聽見廚房裏傳來了轟隆隆的機器轟鳴聲,好奇地湊上去一看,卻是羊薈薈正在搗鼓著那台攪拌機,也不知道在粉碎什麼東西,隻感覺刀片都快被豁出口子來了,想來她要碾碎那東西十分堅硬。
“在榨什麼呢薈薈?”
“哦,沒什麼。我看葡萄酒喝完後,缸底留下了一堆葡萄籽。我尋思著這葡萄籽是一件好東西,可以抗氧化,清除自由基,便曬幹了,每天臨睡前粉碎一些來服用。”
“葡萄籽?這個可是好東西啊!市場上賣很貴的。”胡老爺子來了興趣,“這葡萄籽女人服用最好,可以美白、抗衰老的。不過,薈薈,你這普通的攪拌機應該不能粉碎得徹底吧?”
“是啊。不過尋思著反正能粉碎一些是一些,喝進去也不會有大礙吧,隻是吸收差一點罷了。”羊薈薈笑道。這老爺子真是厲害,一語中的。
“嗬嗬,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粉碎得很細。”胡老爺子神秘地笑了起來,“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以後每天也幫我粉碎一份。”胡老爺子眉飛色舞,羊薈薈看得目瞪口呆,敢情這老爺子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想著青春永駐呢。
“到底怎樣?”胡老爺子看著羊薈薈睜大的嘴巴,不滿道。
“好,好,好。”羊薈薈伸出手,把嘴巴合上了。
“你等一下。”胡老爺子這才笑起來,轉身上了樓,不多久就捧下一個鐵家夥,看樣子重量不輕,虧老爺子一把年紀了還那麼大力氣,看來人平時確實是保養得宜。
“喏,這個是碾中藥的,比你這普通攪拌機威力要強幾倍呢。”胡老爺子搽淨內缽,將葡萄籽放了進去,接上電源,不久一堆細細地粉末就呈現在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