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飛說:“好主意,我喜歡。”正平打量了她一番,說:“你人是回來了,可心是不是被那個四軲轆給帶走了?我要摸一摸,你的心還在不在。”
剛伸手過來,被靜飛一掌打落,說:“在大街上不許動手動腳。”正平說:“那家夥為什麼老糾纏我的女人,心術不正吧?改天我打他一頓。”靜飛說:“他又沒做什麼,你太多心了。”正平說:“憑我的直覺,這人不是好鳥。以後你少搭理他。”
兩人回到出租屋裏親昵了一番,此時天色陰沉,正平說:“如果天降大雨,我是不是可以留下過夜?”靜飛說:“天黑路滑的,你當然可以留下過夜,不過今天應該不會有大雨,你甭做美夢了。”
正平說:“我這就祈禱上天,學一學大仙做法求雨嘛。”說著盤腿坐在沙發裏,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蒼天啊!大地呀!如來佛祖,萬能的耶穌,快來幫幫我吧!讓天下大暴雨,我就可以成就美事了,結束我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涯。”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靜飛很好笑,過來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推倒。忽然外麵雷聲大作,並刮起了狂風,接著黃豆般的大雨珠從天而降,打在玻璃上劈劈啪啪亂響。
正平貼著窗戶朝外看,暗黑色烏雲幾乎壓到了頭頂,天地之間掛起了一道巨大的雨幕。街麵的雨水彙成了條條小溪,歡快地四處流淌。行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偶爾有汽車在雨幕裏疾馳。他撫掌大笑說:“這就叫天公作美,天作之合,閔靜飛同學,你可不能違反天意喲。必須讓我留下過夜。”
晚飯後,正平開始對靜飛動手動腳,說:“你自己答應的,隻要下大雨,我就可以留下過夜。”靜飛左躲右閃說:“我的確答應過,可我的意思是你睡沙發,我睡臥室。”
正平有些氣惱,說:“你不要偷換概念,連傻瓜都知道,留下過夜,絕不僅僅是閉上眼睛呼呼睡大覺的意思,應該還有其他主題活動。”
不由分說他把靜飛按在了床上,靜飛努力掙紮抵抗,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正平摁住她把外衣脫了下來,裸露出胸罩和大片光潔如玉的身體,正平得意地把雙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遊走,又去撕扯她的胸罩。靜飛見掙脫不得,便以手捂臉抽泣著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雙肩劇烈抖動。
正平一見頗為不忍,附在她耳邊說:“不喜歡我這樣嗎?”靜飛嗓音裏帶著哭腔說:“不喜歡你現在就這樣。”正平安慰道:“既然你不喜歡,我不會逼你的,別哭了。”他把衣服又給燕飛披好,想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下來,幫她擦眼淚。
可靜飛扭著身子不肯,說:“你先退到臥室外麵去。”正平聽從,說:“我去外麵睡沙發,夜裏給你當警衛,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誰知他剛退到臥室門外,靜飛就放開雙手,露出了滿臉笑容,原來她是假裝在哭。正平方知上了當,轉身又要向裏衝,靜飛跳下床來關門,正平朝裏推,靜飛往外關,兩人僵持對峙了五分鍾,最後還是正平很有風度地退了一步,靜飛才“砰”地一聲將房門關緊了。
她趴在方塊玻璃上,衝外邊的正平擠眉弄眼地笑,把紅紅的嘴唇貼在玻璃上,說:“你再耐心等一等,我會完美交給你的,來,親一個。”正平也把嘴唇湊過去,倆人隔著玻璃熱吻了好半天,裏側玻璃上留下了一串紅唇印。
睡到半夜時,正平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摸自己的臉,他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隻見靜飛隻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半蹲著身體來給他蓋一條小毯子,還挨過來在他腮邊親了一口,正平一動不動,靜靜享受著她身上那份女性特有的溫柔。靜飛淡雅的體香誘惑著正平難以自持,終於忍不住,佯裝在睡夢中無意翻身,伸手抓住了她的大腿,靜飛用力掰開他的手,小聲嘟嚷:“這個小壞蛋,做夢也不老實。”正平努力控製著才沒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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