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典之祖從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拿出一本書籍說:“這就是打開‘水漫之牢’的鑰匙。”
我說:“可是它卻是一本書。”
“對”她說,然後整本書在她手中幻化成成千上萬的字眼,飛進我的身體。就像一股熱流不斷的湧進我的身體。
我說:“你為什麼肯幫我,我可是罪人。”
她說:“你會知道的,不過還不是時候。”
她說罷,手一揮,空間出現四個鏡像,分別為四個人,她說:“你去人間找到這四個人,讓他們助你抵達‘水漫之牢’”
我掃了一眼,那四個人,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在賭場豪賭。
法典之祖說:“她叫冉靜,小有名氣的屠妖師,隻要有錢就能收買。”
我接著看第二人,他是個粗魯的漢子正在大口的喝著酒。
法典之祖接著說:“他叫雷世囚,曾經憑一人之力擊潰上百妖族戰士。我這裏有一本是他祖傳遺失的秘術,你隻要拿著秘術就能和他達成協議幫助你。”
第三個人是一個白麵書生,正在桃花樹下閱覽詩集。
法典之祖說:“他叫白雲鳳,法力深不可測,一生最愛是劍,我這裏有把屠妖劍‘赤血’,這把劍對妖族來說,談之色變。所以說服他也不是問題。”
第四個人,是一個乞丐,烏頭垢麵的在街上流浪。
我說:“一個乞丐?”
法典之祖說:“不,他是人間前朝將軍,亂,能力無人能及,隻有說服他你才能成功的抵達‘水漫之牢’,不然一切都徒勞。”
我說:“怎麼說服?”
法典之祖說:“我沒有辦法,一切看你自己。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去了人間是生是死就要看你自己了。”
我說:“我已經做好的死的準備,哪怕真的有去無回,我也要闖一闖。”
她說:“反正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現在就送你去‘奇緣之界’”
我說:“那是?”
國師說:“那是通往人間的捷徑之路。”
法典之祖忽然口念心訣,我身體瞬間如同融化般的流轉,須臾之間,我們來到一個巨大深淵之口,深不見底。
我說:“這就是‘奇緣之界'?”
與其說是通往人間的路,不如說是個無底洞。
“是的”法典之祖說“他可以送你到人間,你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就要離開妖族,踏上荊棘的救母之路。與朝夕相處了十六的國師就此分別,不難過是假,所有的歡與淚如潮水般的重新湧進我的腦海裏,一一銜接,我生怕在也見不到他了,可是要去的路是無法避免的,我很矯情的投進他的懷裏,然後就流淚了,那是我最真摯的眼淚,我就是看著被處死的了父親的屍體都沒流過淚,唯獨這一刻忍不住了,國師撫摸著我的頭說,去吧孩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可以完好無缺的回到妖族,我在小木屋等你。然後他握著我的雙肩推離他的懷抱。
我拭去眼角的淚水。滿臉的傷感。
然後我轉身跳進了“奇緣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