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和小當點點頭。

賈張氏抱怨說:“真是,孩子正需要營養的時候,他卻出了這種事情!”

秦淮茹把槐花交給賈張氏,“媽,你先照看槐花一會兒,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傻柱在屋裏自斟自飲,桌上的下酒菜還是前幾天剩下的花生米。

見秦淮茹進門,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來也沒有用,保衛科天天查我的飯盒,你們家的小灶恐怕要歇火了。”

秦淮茹笑道:“我又不是來找你要東西的,問問情況還不行啊?”

“哼!這都是許大茂那小子告狀害的,說我偷食堂的飯菜,李副廠長一頓批評,差點把我給開了!”

秦淮茹皺起眉頭:“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都是因為我們一家牽連到你了。”

傻柱擺手不在意地說:“這不怪你,純粹是許大茂公報私仇,他夜裏跑到我床上鬧騰,我不打他怎麼行?”

秦淮茹笑了一聲:“算了吧,別在意這些。

馬上我也要去上班了,一切會變好的。”

“什麼時候報道啊?”

“下個月一號,還剩五六天呢。”

“好吧,現在這樣也隻好這樣,等過一陣子門衛不查了,我再想辦法往家帶。”

約莫十點鍾時,許大茂才晃悠回來,醉熏熏的,顯然是又去了兄弟單位看電影。

他顯得很高興,嘴裏哼著小曲。

進了四合院大門,見林禎正在刷牙,斜眼一笑:“還沒睡啊?”

林禎微微點頭,心想:難道許大茂以為這事是傻柱幹的嗎?

這家夥可能覺得我沒那麼明顯。

看來我還得讓他搞清楚是誰整的他。

林禎趕忙漱口洗臉:“許大茂,稍等一下。”

“什麼事啊?今天喝多了點,有事明天再說吧。”

林禎笑著:“有好事呢,咱們去外麵說。”

“好事?那好吧,可不要說太久了,我還想早點休息。”

林禎把許大茂帶到一個沒有路燈的胡同,此時已接近晚上十點半,幾乎沒人路過。

許大茂有些不滿:“有話快說呀,在門口說不就好了嗎?神神秘秘幹什麼?”

林禎笑道:“聽說你又寫匿名信陷害別人,這次是把傻柱給搞慘了吧?”

許大茂嘿嘿笑著:“沒錯,他自找的,竟然敢打我!”

林禎接著說:“婁曉娥不過是說了句你和秦京茹自由戀愛的事,她也因此被你暗算,是活該嗎?”

“那……那個不一樣,我……等等,你說什麼?”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蒼白,冷汗直冒,背脊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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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你最清楚我說的是什麼。

考慮到你過去對我還挺尊重的,我才沒動手教訓你。

不過我最恨的就是那些表麵友好,背地捅刀的人。”

“不不不,剛才是我喝高了隨便敷衍你的,我根本沒有啊,我真的不知情!”

許大茂擦著額頭的冷汗,不停地作揖求饒,卻絕口不承認自己的行為。

他知道,如果承認下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林禎淡淡說道:“你想追求劉麗萍,那就離了婚再去追,為什麼還滿嘴謊言在外麵騙人?一旦你的謊言暴露,誰說了實話都難逃你的誣告?”

“哎呀,您誤會了!誤會了!”

“許大茂,我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裝傻充楞?”

“真沒有這回事!我確實喜歡劉麗萍,但從沒想過追求她。

我也絕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去告發婁曉娥。

如果一定要說我舉報了誰,我寧願選擇劉嬸,也不會選婁曉娥啊。

她人很好,大家也都很尊敬她。

我跟京茹的關係也不差。

你說我為什麼要追劉麗萍呢……”

“行了!”

林禎打斷了許大茂絮叨的解釋。

“我不喜歡把這些事掰開了揉,我更傾向於快刀斬亂麻。

許大茂,以後再有針對婁曉娥的匿名信,我就不再浪費時間猜是誰幹的了。”

許大茂一聽,鬆了一口氣,趕緊諂媚地說:“林爺大度!”

林禎冷冷一笑:“那就全算在你頭上吧!”

“啊?!”

砰!

還沒等許大茂反應過來,林禎已經卸下了他的下巴。

他隻能張著嘴發出痛苦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句話。

然而,林禎根本沒給機會讓他發出聲音,雙手在他脖子一用力,許大茂就隻出得氣來不出聲了。

砰!

許大茂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林禎又使了個狠手,讓他的胳膊脫臼了。

嘭,嘭!

接連又是兩聲,另一條胳膊和腿也沒能幸免於難。

劇烈的疼痛讓許大茂淚流滿麵,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此時的他認為,自己今晚恐怕要死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