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許大茂拚命點頭,想要承認所有匿名信是他寫的,但林禎顯然已經不再需要這些交代了。
“這事原本不想明目張膽地處理,但你不收斂,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早已看出你在假裝不明白。”
許大茂現在才後悔自己早該早點服軟求饒,可惜一切太遲了。
“這就是你耍聰明、自以為能夠蒙混過去的下場。
你做的事情,不管已經做了多少,或將來還會做什麼,我都知道。
我對你的了解可能比你自己還透徹,不信試試看。”
許大茂拚命地點頭,褲襠早已濕了一大片。
林禎淡淡地說:“我隻想過一個平凡的家庭生活,不打算弄死任何院子中的人,但是如果有人非要尋死覓活,我會讓意外發生,或是用特別悲慘的方式來結束這一切。”
許大茂冷汗直淌,痛悔自己之前過於輕視林禎。
其實早該想到是他,可得意忘形之下竟然沒有細想,以致落到今天這個境地。
如果早上主動認錯道歉,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唉!真是自己得意過度,低估了別人。
許大茂哭著哀求饒恕,他知道這次林禎是真的動了真格,不像上次與傻柱那種鬧法。
“記住了嗎,許大茂?”
許大茂再次瘋狂點頭。
“以後隻要有針對婁曉娥的投訴,都歸你身上,就說你是醉酒摔倒造成的傷勢。
明白了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
“滾,去找醫生治一下吧!”
許大茂如釋重負,還好林禎還留一條腿沒傷,便一蹦一跳地趕往附近的診所。
大夫看到他這個樣子,愣在那裏。
“這位同誌,你怎麼弄成這樣的?”
許大茂指著手示意大夫把他的下巴捏上去。
幸好這是一位會接骨的大夫,兩三分鍾便幫他複位了下巴。
許大茂總算可以開口了,但他什麼話也不敢再說,隻是默默地接受治療,內心充滿恐懼。
許大茂終於哭喊起來:“醉了,騎車撞上電線杆!”
醫生驚訝地問道:“怎麼偏偏是你運氣這麼背。”
許大茂急忙解釋:“真的, ** 嗎編這種謊話?”
一個小時後,許大茂強忍著身體的痛楚推車回家。
他終於醒悟,盡管婁曉娥出身資本家家庭,但她現在成了林禎的妻子,已經不容任何人欺負了。
一進四合院門,許大茂低著頭趕緊往裏走,生怕再被林禎逮住揍一頓。
剛到中院時,他發現傻柱坐在自家門口等他。
“許大茂,好啊,你可回來了!”
“傻柱,我警告你,在這個院子裏我怕的是別人,而不是你。
你動手試試!”
“哈!真夠勇敢啊!”
傻柱憋著一口氣準備教訓許大茂,卻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向下一瞅,見許大茂的褲子已濕到了腳腕子,皺眉道:“怎麼回事,你這又是幹的什麼蠢事?”
“喝多了摔倒了,你管不著!滾!”
許大茂生氣地說。
“好吧,不打落水狗,放你一馬。
不過你舉報我的事情還沒完。”
“我等著你來鬥吧!我才不怕。”
回到家,秦京茹看到許大茂的模樣驚呆了:“大茂,發生了什麼?”
“你看不到我摔倒了嗎?別廢話了,給我弄盆熱水吧!”
秦京茹雖滿心疑問,還是按許大茂的要求去做。
這幾天,許大茂的表現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讓妻子也是一頭霧水。
次日早晨,林禎和婁曉娥忙於接送孩子去幼兒園和趕去工作單位,分外忙碌。
盡量安排好了行程,但總是有點手忙腳亂。
秦淮茹過來幫忙送幾個小孩:“曉娥,交給我吧,我可以帶著棒梗和小當一起送去。”
婁曉娥笑著回絕了:“不用啦,我和禎哥兩人剛好能帶上他們,一前一後的車子。”
秦淮茹堅持:“讓他們步行,我去接這兩個正好順路,白天我不用上班有時間!”
林禎道:“沒事沒關係,我們並不急,就是擔心孩子安全問題而已。”
林禎與婁曉娥對秦淮茹這次的好意感到意外,他們向來不願欠人情,於是禮貌地道謝離開。
見狀,秦淮茹輕聲笑了幾聲,心想這夫妻倆還挺防範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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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家裏沒見傻柱帶回什麼吃的,兩個孩子也沒再圍著喊“傻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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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也漸漸對傻柱冷淡,甚至直接驅趕他出門。
轉眼就到了秦淮茹前往鋼廠報到的日子。
她將槐花托給賈張氏,並在午休時回去照顧,下午再返回崗位。
而賈張氏隻是看守而不勞動,仍不斷抱怨,要止疼藥來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