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兩人都選擇了私了解決。
許大茂邊穿衣服邊嘀咕著:“我真的是夢遊,借給我再多膽子我也不敢做這些啊!”
傻柱聞言回應:“那好吧,你跪下來向我道歉,此事才算完。”
剛剛還嚇得半死的許大茂,看到周圍人都來看熱鬧,底氣也足了些:
眼一瞪說:“你以為我會甘願挨揍,我的傷還要去看病呢!”
“活該,誰叫你許大茂來惹事。
你磕頭嗎?否則的話——我接著打!”
“你說誰敢動我一下試試?大家都看著呢。”
眼看兩個人又要鬧起來,易中海憤怒道:“都給我安靜些,不要打擾大家睡覺。
要是你們再爭下去就等著明早就去調解!”
傻柱看了一眼渾身帶傷的許大茂,覺得出了一肚子氣也就算了。
“那就算了,不必磕頭了,隻要你道歉就行。”
許大茂問道:“那麼我的醫藥費呢?”
傻柱回答:“我都這麼仁慈了,你還想討回醫藥費嗎?你還想繼續試我脾氣嗎?”
許大茂啐了一口,冷笑著說:“好、好好,傻柱你贏了,這次算是我栽了,但你等著,以後還有帳要算!”
“道歉!”
許大茂無奈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夢遊到你這來,行了吧?”
劉海中揮揮手道:“今天就到這裏吧,都回家睡個安穩覺吧,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
戲劇般的夜晚就此結束,人們帶著微笑各自歸家。
想到這次教訓,夜裏上完茅廁後傻柱也破例鎖緊了自家房門,並特意用桌子抵住了門才去休息。
秦京茹攙扶著傷痕累累的許大茂回到家。
許大茂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跑到了傻柱家裏。
秦京茹滿是困惑:“劉麗萍是誰?”
許大茂惱怒不已:“我變成這樣你怎麼還打聽劉麗萍,你還有點人性嗎?”
秦京茹沉默不語,低頭不語。
許大茂則一臉冰冷地說:“哼,傻柱等著瞧,這件事咱們還沒完!”
秦京茹拿來半盆溫水慢慢為他擦拭傷口。
許大茂閉目思考事情發生的始末。
他忽然一陣寒意竄過脊梁,突然想起了林禎給的那三顆藥丸。
但緊接著他又在心裏搖了搖頭。
絕無可能。
以林禎的性格,要是認定了我是匿名信的作者,當時就會動手打我了。
他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仙,怎麼可能命令我去傻柱家?
想必是我上次被傻柱嚇到後,還沒有緩過來,才會稀裏糊塗地去了他家。
對,應該是這麼回事。
林禎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寫了那封匿名信呢?
他給我吃的是安撫心情的藥物,不是那些封建迷信的巫蠱之術。
他也沒有那種能力!
呼~還好隻是得罪了傻柱。
許大茂下意識不願意往林禎身上想,隻覺得自己運氣差,責怪傻柱出手太狠。
他暗自嘀咕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報複一下傻柱。
“大茂,你在嘟囔什麼呢?”
秦京茹關心地問道。
“閉嘴,好好給我消毒!”
“噢……”
回到家,婁曉娥就問林禎,“你怎會想到讓傻柱揍許大茂呢?”
林禎笑道:“他們兩個本身就合不來,誰也不服氣誰。
我隻不過是順勢讓他們解決問題罷了。”
“你能確定就是許大茂做的嗎?”
“有九成把握,除了沒看過那封信的手跡。”
婁曉娥感歎道:“這許大茂也真是太卑鄙了,他騙劉麗萍早晚露餡,我不知道他會甩掉秦京茹追劉麗萍。”
林禎說:“不管他知道與否,揭穿別人的謊言都是件好事。
他舉報投訴你顯然是錯,這一次應該讓他老實點。”
“他能知道是因為那份匿名投訴我才受罰的嗎?別到最後傻柱白打了他一頓。”
“放心吧,許大茂膽小卻精明,一定能猜到怎麼回事。”
第二天早晨,院子裏的人仍在討論昨晚的事情。
大家都不禁發笑。
傻柱見狀生氣地質問道:“秦淮茹,你笑什麼!平日裏幫你不幫啊!”
“還有你,尊貴的壹大爺,你也笑,多不像話!”
“嘿!閻解成,你還樂嗬嗬呢,是不是皮癢癢了?”
易中海忍不住訓斥道:“行啦柱子!自己還在這裏批評別人,看看你和許大茂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傻柱無奈撓頭,“真是,人的運道不好,喝口涼水都會卡牙,躲在家裏睡個覺也會有禍上身,唉……”
等院裏的人都上班走了,許大茂才灰溜溜地推著自行車出去。
口袋裏揣著一封新的舉報信。
進廠後,宣傳科的同事們驚訝地說:“許大茂,你這是跟誰打架啦?臉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