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許大茂以為來到了盛開桃花的小山坡,劉麗萍在那裏等著他。
那醉人的芬芳讓他如同即將成仙一般。
“麗萍,我來了……”
推開門進去後,香味變得更濃。
因為傻柱家裏從來不鎖門,所以他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許大茂追夢中劉麗萍走去,臉上露出了討人厭的笑容。
這時,傻柱正在酣睡,因喝了幾兩悶酒以消解心頭悶氣,竟沒聽到許大茂的到來。
不過再怎麼熟睡,一覺發現有人上了床還是會醒過來。
傻柱猛然驚醒,回過頭一看是一個大活人在摟抱自己。
嚇得他立刻清醒過來,一拳打了出去,緊接著打開燈。
“哎呦!麗萍,你怎麼打我!哎呦,我的肋骨都快斷了,麗萍你幹嘛生氣呢!”
許大茂半眯著眼躺在床上哀號著抱怨道。
傻柱眼睛瞪得溜圓,旋即搖頭晃腦地嘀咕:“一定是夢境吧,這太過荒唐了。”
不待傻柱睡熟,許大茂依然在旁邊喚著麗萍,動作也愈發放肆。
瞬間清醒的傻柱猛地跳起,毫不猶豫地飛腳踢向許大茂的腰側。
“砰”
的一聲!
許大茂應聲哀號:“哎呀!我的腰!究竟是誰踢我!嗚……”
這一腳直接將許大茂從床邊踢到了牆壁,他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質問:“你為什麼闖進我家?”
傻柱趕忙穿衣戴帽,憤怒地質問:“你睜開眼看看,這裏到底是誰的家!”
接著又甩給許大茂一記耳光。
許大茂瞬間愣住,看清四周後發現這是在傻柱家中。
低頭再瞧自己的狀態,心裏驟然慌亂不已。
“這個……這……”
一時語無倫次。
“你想說什麼?難道來找劉麗萍?我看你是自己找死!”
傻柱徹底氣壞了,感覺這件事比一大早就踩到狗屎還倒楣。
才二十多歲的年輕漢子,竟然和許大茂糾纏於臥榻之上,這讓他名譽盡毀。
想到這裏,他怒火中燒,再次揮拳攻擊。
許大茂驚惶失措地高呼救命:“壹大爺救救啊!林禎快過來!”
室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四合院的所有人頓時被喚醒。
易中海夫婦披上外衣急忙趕過去,“那是柱子的聲音,為何是許大茂叫喊?他怎麼半夜跑到人家屋裏去?”
大媽們也在猜測:“誰知道他們幹啥了呢?昨晚喝了太多酒鬧起來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幾位年長者陸續趕來:
“這次許大茂又在鬧騰啥?”
鄰居大媽嘟囔道。
正裝整束的劉海中做好準備要訓斥兩人。
閻埠貴及林禎等人也不甘落後來到現場。
進入屋內,壹大爺看到許大茂已被打得鼻青臉腫,並且幾乎未穿衣服。
易老太立刻尖叫並逃離屋子。
見到這幅景象,女客和孩子們都被攔在外麵不讓入內。
許多男人們目睹了一切,一個個驚訝的張口結舌。
情況混亂,秦京茹在外麵心急如焚,“大茂受傷了沒有!”
借著人們的關切,壹爺爺命令:“快把他的衣服送來!”
此刻屋裏,哭嚎不止的許大茂和疲憊至極的傻柱雙雙癱坐地上,上氣不接下氣。
劉海中平息了心頭的震撼,擺出一副官腔詢問道:“傻柱,許大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傻柱憤怒地坐到床邊,滿臉怨恨地說:“真是太晦氣了,讓人無法接受,這件事實在太丟人,你自己去問許大茂吧!”
許大茂急忙拉起床單圍在自己身上,含糊其辭:“我……我不知道啊,我隻是做夢找劉麗萍,誰知道她變成了傻柱,竟然還打我!”
“噗~哈哈哈哈……”
除了三位長輩忍住沒笑,房裏屋外瞬間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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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勉強控製住笑意,假裝嚴肅問道:“許大茂,你到底怎麼回事?”
“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樣就算完了嗎?難道我就隻能自認倒黴嗎?”
傻柱卷起袖子,火冒三丈:“當然不算完!我還得多打幾下!”
“柱哥,柱哥!別再打了,我……我認錯就是。”
這時秦京茹拿來了許大茂的衣服,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不由大喊:
“我的天!快報案,抓傻柱!”
劉海中冷冷說道:“看來這個情況確實應該交由法律處理了。”
誰知,傻柱和許大茂異口同聲道:“不,我們要私下解決!”
林禎忍不住笑著說:“看來一頓揍打出了默契啊,真是心有靈犀。”
閻解成小聲調侃道:“應該是‘一頓打通’吧。”
傻柱不願事情公之於眾,感覺太丟麵子。
許大茂更害怕被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