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陸續的打開了幾個櫃子,大部分的資料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實驗的照片,我隻是挑了一些有代表性的裝入了背包,留著以後或許會有一些的用處。除此之外,這裏麵好像是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我在屋子裏麵又晃了幾圈,沒什麼危險,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坎門正是逆八卦中的四生門之一。我慢慢的退出房門,來到走廊上,看到了離坎門不遠的離門,同樣按照八卦的走位來到了離門的近前,沒費什麼勁,門慢慢的打開了。
因為有了剛才的經驗,我的心裏多少沒有那麼緊張了,先伸進去一隻腳,在裏麵探了探,立刻抽了回去,以我的經驗來判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想到這裏之後,我放心大膽走了進去。可當我剛走進門的時候,身後的門居然自動關閉了,我連忙抓住把手用力的拉了幾下,門並沒用反應,我的心裏有點慌了。難道這是死門,我拿起手電四周的照射了一下,我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了,因為我在這裏發現了許許多多的鐵籠子,裏麵好像全都有人。
這時我想起了剛才在資料上看到的,那些被日軍用力做實驗的中國人。不會都在這個屋子裏吧,我地神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拿著手電慢慢挪動已經顫動的雙腿,來到距離我最近的一個鐵籠子的近前,借助手電的光,發現裏麵是一個女子的屍體,身上穿著紅色的棉襖,下身是綠色的棉褲,看打扮應該是一個農村的婦女,在往臉上看了看,我差點吐了,用麵目猙獰來形容她真的是一點都不過分,她的臉已經嚴重的變形了,好像經過了外力的擠壓,五官都看不清了。而且已經是深度腐爛,氣味熏人。我捏著鼻子又照了照。還好身體上沒有血線。
起碼這具屍體沒有感染H7病毒,雖然她死的很難看,但是起碼不會在起來與我戰鬥了,這倒是讓我的心裏多少舒服了一點。我對著屍體默默念起了往生咒,希望她的怨氣可以消散,早些投胎做人,希望下一世她的命運不會這樣的悲慘了。
這裏的氣味很難聞,幸虧我的鼻子不太靈敏,不然的話熏也熏死我了。我又仔細的觀察其餘籠子裏麵的屍體,雖然大部分的死相都看難看,但是都沒用感染H7病毒的跡象,我略微的放下了心。
心裏琢磨著,這離門到底是代表生,還是死呢。因為我暫時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我在屋子裏麵巡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危險了,又一次來到門口,想試著將門打開,我抓住把手左左右右的開始擰了起來,沒有反應,但是我沒用放棄,繼續左左右右的擰,就在我沉浸在工作中的時候,我聽到了身後有一些異樣的聲音,好像是凝重的呼吸聲。
我的心徹底崩潰,這裏可是封閉了好幾十年的監獄了,如果還有呼吸聲,那出現的會是一個什麼東西,可想而知。
我將砍刀背在身後,伸手在腰間摸出那隻‘五四’手槍,拉到槍栓將子彈上膛,我之所以將手槍拿了出來,代表我已經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了。我左手軍拿著手電,右手握著那隻‘五四’手槍,猛的向呼吸傳出來的方向照射過去。
映入我眼簾的是兩個日軍士兵,臉上全部都是血線,典型的H7病毒的感染者,他倆倒是沒嚇到我,畢竟我有些心理準備了,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兩名日軍士兵手裏都牽引著一條狼狗。我看這狗比這中了屍毒的小鬼子還凶。
兩隻惡犬都是眼睛血紅,身上的毛好像被水洗過了一樣,全部的立起,就跟打了發蠟一樣。身體卻很瘦,對我呲著牙。露出了滿口如刀鋒一般的牙齒。其中的一隻惡犬已經被那個小鬼子給放了,我舉起手電的時候隻看見了一道黑光,眨眼睛都來到我的近前。據我的分析很可能已經咬到我了。
我憑著感覺舉槍,射擊,我一共打出三發子彈。但並不知道是不是打中惡犬。隨著三聲的槍響,一個物體在空子墜落到了地上,我拿著手電照了照,是撲向我的那隻惡犬,頭部連中三槍,‘五四’子彈的威力真的是不小。三顆子彈直接將惡犬的頭蓋骨給掀開了,惡犬腦子裏物體流了一地。看著還挺惡心的。我並沒有停下,繼續舉槍將剩下的四顆子彈完全招呼在另一隻惡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