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惡犬先後被我擊斃,但‘五四’手槍的子彈也被我同時打光了,剩下的兩個小鬼子,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我可以聽到在他們嘴裏發出低低的吼聲,如果我要是沒用猜錯的話,這倆活死人好像是真的生氣了,畢竟寵物被人打死了,主人哪有不生氣的道理。
他倆一左一右,步履蹣跚,揮舞著兩隻充滿血線的雙手,向我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跟我玩命來了,左手邊的一個鬼子眨眼距離我隻有幾步的距離,我見機不好,將手中的空槍順勢扔了過去,扔的還挺準,正好打在了那名鬼子的麵門,雖然是空槍,但畢竟是金屬製成的,小鬼子的身體停頓一下,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他的鼻梁都被空槍打碎了,但他們流出來的並不是血,而是綠色的液體,滿臉都是,看得我一陣惡心。
我見有機可乘,伸手在背後抽出砍山刀,衝上去對著他從上到下就劈了下去,而且用足了十足的力道,成敗可就在這一刀了。隨著‘哢’的一聲,砍刀直接陷入了小鬼子的頭骨,他的身體慢慢的失去控製,在我的眼前倒了下去。
等我想抽刀的時候,發現由於刀身陷的太深,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仍然沒有從小鬼子的頭骨中抽出來,而此刻,另一名鬼子已經衝到了我的近前,如果我在不放手的話,估計就要被他的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了。沒有辦法,我立刻鬆開了手,身體也向後退去。
他向前追我,我就向後閃,到最後,我發現已經無路可去了,因為我的後麵就剩下牆了。眼看他的雙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我當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沒等他動手,我首先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心想:‘你不就會這招嗎。老子先下手為強。我先掐死你’。
但是隨即我發現了,其實我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舉動,因為我掐住鬼子的雙手,好像捏住了一塊鐵板,無論我多麼用力,好像對他也不起什麼作用。而我這個舉動明顯刺激到了他,我猜想,這小鬼子在這待了這麼久,好像還真沒有人敢去掐他的脖子。
我見這招沒好使,也不等坐以待斃啊,上麵掐脖子,下麵開始用腳絆住他,這招可是當初跟大奎學的,據說是他獨創招式,是和狗熊肉搏的時候發明的。我當初也是閑著沒事,學著玩的,因為我沒想到我還會有機會跟狗熊肉搏。
今天實在是沒用辦法了,我才拿出這種高深的武功,我用肘部盯著小鬼子的嘴,雙腿纏繞在他的身上,讓他不能移動。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腕子,用力向後一擰。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我們的距離如此之近。近的讓我感到崩潰。
我們就這麼僵持著,我沒放手,他也沒咬到我。時間就這樣的慢慢流逝,大約過了三個多小時,我的手臂和腿都麻木了,我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隻要我鬆手,肯定死路一條,就這麼靠著吧。多活一分鍾都是賺的,
我咬著牙,又堅持了半個小時,雙手基本已經麻木,眼看就沒知覺了,我的意誌開始慢慢的崩潰,最後還是決定放手了,死就死吧,這已經是我可以堅持的極限了。我的雙手慢慢的放了下來,小鬼子跟我幾乎是麵對麵,由於我的肘部盯著他的嘴,他才沒有咬到我,當我的手放下來的時候,他怒了,露出他那幾顆綠色的牙齒向我頸部的動脈咬來。
現在的我隻有閉眼等死,可是就在同一時刻,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黑影竄到了我的近前,也不知道手裏拿個什麼玩意,對著小鬼子的腦袋就是一下,我都可以感覺到麵前刮過了一陣的勁風,隨即小鬼子的身體被橫著扇出去將近兩米多。直接撞在了牆壁上,我在仔細一看,發現他的腦袋都被打碎了,血肉模糊。
等我緩緩心神,看到站起我眼前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人,長發遮擋著麵容。正是鬼一樣的肖若。我走上前將砍刀在鬼子的頭顱中抽了出來,轉身對肖若說道:
“女俠,真是武功高強,敝人十分的敬佩,謝謝你救了我,但我有一個疑問當麵請教”。
肖若依舊是那個樣子,露出一隻眼睛盯著我道:
“有話就說,跟我饒什麼”。
我繼續說道:
“不知大俠剛剛是用的何種武器,直接將那個小鬼子幹掉了,真是神物啊,不知可否借我一用啊,有了它,我心裏就有底了”。
肖若將她那兩支修長的手舉在我的眼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