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無奈,再次讓步,“如果你說出來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封禁你,饒你一命。”
重尊詭異的笑著搖搖手指,輕輕的掃滅了魔帝所有希望。
魔帝堅實的決心最後終於在葉若初被重尊控製的威壓下崩解,他憤怒的逼視著重尊,卻對他無可奈何。“你到底如何才肯說?”
重尊但是笑不語,隻是淡淡的無賴的搖搖頭。
重尊知道自己的所剩時間不多,也知道即使他不說,他死後斷腸居士和司徒白也有能力解開他施加的咒語。
他如何才能在最後的時間裏給魔帝與葉若初最重的打擊?
重尊的頭腦極速考慮著。
“我給你最後的時間,你好好考慮我的條件吧。”魔帝看重尊似乎在思考,便假意給出寬待的條件。
重尊的眼眸中一抹不易察覺的寒光閃過,他終於有了個更好的主意。
他臨死也要利用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
她曾經戲耍利用他,如三歲的孩童,他竟然如此輕易的被她美貌的外表蒙蔽,被她瞞過身份。
老天終於在最後的時候給了他最真實的答案,但是為時已晚。假如時間可以重來,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更加好好利用一番。
重尊想到這裏,對著魔帝詭異的一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果能用我的答案換做我與她來世的善緣更好。”
魔帝聽聞,雖然心中氣惱,但是他還是等著重尊最後的答案。
在魔帝等待的時間裏,重尊已經如枯滅的殘燭,他用他最後一口氣,用他的生命,用他畢生修為作為賭注,他為葉若初解開了幻夢咒語,但是卻下了更深的詛咒。
在魔帝靜靜等待答案的時候,重尊終於了結了自己的最後的心願,他詭異狡黠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誰也不知道,重尊最後到底給葉若初下了怎樣的毒咒。
魔帝看著重尊的笑容暗覺不妙,隻見重尊的屍體倒地,再沒有動彈。
魔帝望著重尊的屍體幾乎到了絕望的地步。
沒辦法,魔帝隻好救下徐婷和小龍鱗,抱著昏迷不醒的葉若初回到兵營當中。
此時魔帝的大軍已經將重尊的天兵打的潰不成軍,前方頻頻發來捷報,而此時魔帝守在葉若初身邊,心底卻如千年寒冰,任何消息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葉若初快點醒來,也許司徒白和斷腸居士回來的時候能設法搭救她。
魔帝就這樣像個傻子一樣呆呆的坐在葉若初的床邊,像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
下人們都不敢靠近,徐婷抱著小龍鱗在屋外泣不成聲。
司徒白和斷腸居士終於出現在魔帝的麵前,他們擔心的走近葉若初,問清了具體情況,開始想各種辦法嚐試著解開重尊對葉若初的毒咒。
隨著一個一個的辦法逐一以失敗告終,大家的心越來越擰緊,就連司徒白和斷腸居士也開始為自己的能力起了懷疑。
而他們都不敢將情況傳遞給東羅國皇宮中的葉若初的娘親,怕她經受不起遭受再次失去女兒的悲痛。
大家都悲痛的守在葉若初的寢室中,靜靜的陪著她,甚至不知道除了這樣,還能為她做些什麼。
斷腸居士和司徒白在研究重尊的法術,試圖盡快破解他的法術秘訣,將初兒喚醒。
就在夜色降臨的時候,葉若初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守在床邊的魔帝首先發現了葉若初蘇醒的跡象,驚喜的立刻提醒大家初兒即將蘇醒。
所有人圍將上來,關注著葉若初蘇醒的目光。
葉若初終於迷蒙的撐開眼眸,看到麵前如此多的腦袋伸長脖子在看她,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
“你們這是……?”葉若初詫異的問道。
“初兒,你終於蘇醒了。嚇死我們了。”淩姑姑長籲一口大氣。
“初兒,你不知被重尊作了什麼手腳,直到現在才蘇醒過來,整整昏迷了好幾個時辰。師父和你父親用過很多辦法都沒能把你喚醒。”魔帝驚喜的對葉若初說道。
“這樣啊。”葉若初轉動眼眸,看看大家關注的神色,不好意思的抱歉道:“讓大家擔心了,都是我不好,可能是被重尊的招數打暈了。”
“現在醒來就好。”淩纖柔擠到人群前麵,對葉若初安慰道。“你也很厲害呀,重尊都被你重傷了。”
“什麼?隻是重傷嗎?我的劍上可是用了劇毒?重尊現在怎麼樣了?”葉若初急切的追問。
“為了救你,重尊已經被我殺了。”魔帝微笑著回答道。“安心吧,天庭的情況已經被我們控製,現在一切都歸於平靜,之前的恩怨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