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5章 起疑(1 / 2)

站在養心殿外,忽然聽見裏麵宇龍然大哭一聲“父皇!”我們便知道不好,不顧什麼聖旨,宇龍錦便帶頭往裏麵衝,進到裏麵,就看見宇龍然跪在崇德帝床前哭的痛不欲生。

“父皇……父皇……雖然平時我不像三皇兄那樣膩著你,但是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父皇……”

宇龍然聲音悲切,宇龍錦飛速跪倒崇德帝床前,看著崇德帝僵硬的臉,摸著崇德帝已經冰冷的手,隻低著頭,哽咽著,咬著嘴唇,不出一聲,崇德帝的孫男娣女,美姬妃妾,文武百官跪了滿滿一地,有甚者,已經有人伏地痛哭不止。

跪著一旁,見證了千古一帝的駕崩,場麵真的難以形容,看著下邊的這些人,且不管他們的感情是真是假,都會讓人感覺似乎是宇國天塌下來一般,在看看崇德帝的麵容,似乎心有一些不甘,許是英年早逝,總有遺憾,心中不免心傷,想起遠方的父母,已經一年多沒見,不知道他們知道他們昔日似朋友,似主子的崇德皇帝已經駕鶴西去,不知會是怎樣的傷心。

依崇德帝的遺召,葬禮隻大辦了三天,戒齋七日,素縞三月,過年的一切慶典取消,正月初二,宇龍錦繼位,改國號為永昌。

永昌帝宇龍錦繼位,第一件事就是大赦天下,免稅三年,深得民心。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宇龍錦也已經登基月餘,二月的日曜,已經是冰雪消融,春意萌發的日子。

宇龍錦自登基以來,一直都忙於朝政,我也是為此,沒有提出要走,想著等他穩定朝綱再說,今日宇龍錦下朝,在禦書房批閱奏折,我也在這陪著,當然,我也不可能閑著,宇龍錦把一些覺得不重要的奏折都會扔給我,也完全信任的我判斷,基本他都不會再看。

這時,宇龍錦拿著一本奏折過來,坐到我旁邊,皺眉道:“憂兒,你看這件事情怎麼你怎麼看?”

我接過奏折,一看,卻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道:“吉州是宇國的北邊邊境,氣溫和戰爭都是吉州多年來貧瘠的主要原因,自從北平王去了以後,卻能將吉州治理的這樣好,得人心也算是正常的,有什麼不妥嗎?”

原來那本奏章是吉州刺史薛丹辛的遞的,說是這一年來,吉州在宇龍然的治理下,百廢俱興,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而此次北平王回京都月餘,都沒有回去,便有萬民請命,問宇龍然可不可以回到吉州守孝,並且有萬民陪同一起為崇德帝守喪。

宇龍錦道:“早些讓四弟回去,也沒有什麼不妥,四弟得民心也應該算是一件好事。”

卻見宇龍錦起身拿過另一道密函,內容說的是在崇德二十六年,五月,到十月,均有人看到類似北平王宇龍然的人在蜀州,溫州等江南城市活動,這道折子的署名是百瀟琪。

此事,我是知道的,那是在崇德帝還在的時候,丐幫傳來的消息,因為宇龍然的母親周氏,是蜀州人,所以,我們都以為他是去思念母親,雖然本朝也有規定,藩王不可私自離開自己的領地,但當時崇德帝精神不佳,宇龍錦又覺得宇龍然可憐,便也誰都沒有在意,卻不知道宇龍錦卻在這個時候拿出這道密函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