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就你們兩個,沒有女生?”她斜眼看我,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
“真的,我就是和蕭揚塵睡在一起。”我後來的確是如此,前麵部分自然要省去。
“哼,你若是說和別人我會信,蕭揚塵那個家夥,色字當頭,去酒吧本來就是去找那種女人的。”王姍兒冰雪聰明,果然一眼看透了蕭揚塵。
“你說得對,他的確一直想那麼做來著,不過我反對。”我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卻感覺心跳加速。
“哼,不信,有美女送到你麵前,你會不要?”王姍兒對我十分蔑視。
正好這時有人敲門,我如釋重負,趕緊假裝積極地去開門。
“你好。”江水勝穿著一條遊泳褲猥瑣地站在門口,看來這小子是遊完了,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不要臉,在沒有病人一起的情況下,就在人家醫院的遊泳池玩起來。
“你好。”我讓開道,他就進了衛生間。
“如果我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你會在意嗎?”我重新坐在王姍兒身邊,在她耳邊問道。
“當然不會啦,隨你,不過你可要做好安全措施哦,小心艾滋病。”王姍兒惡狠狠地說道,我的臉不由自主發熱起來。我趕緊轉開,免得讓她發現我臉紅。
說起來昨天的確沒有做安全措施,高雅明當然不會懷孕,可是萬一有艾滋或者其他什麼……我不敢多想,心說應該不至於,反正以後再也不犯這種錯誤。
江水勝那小子又是一套西裝革履走了出來。
“不器哥哥,你過來!”許詩驚慌地喊道。
我就坐到許詩身邊,她的床上都是毛絨玩具,都是從沙發那邊搬過來的。
“不要害怕,沒事的。”她握住我的手,動畫也不看了。
結果悲劇產生了,江水勝坐在我剛才坐的地方,和王姍兒靠在一起。我又不能丟下許詩,隻能心痛地移開視線,去看那隻無知無覺的小豬。
我們三人聊起小時候看過的各種動漫,許詩有時也會怯生生地插一兩句,我佯裝輕鬆地和他們說話,如此煎熬半個小時,終於到了吃飯時間。我說我得去找一個朋友,於是先走了。我可不想在食堂遇上那個阿姨。
我來到五樓,學習蘇格拉的樣子在門前凝神靜聽。畫家應該也去吃飯了吧,我聽了一分多鍾,沒有聽到裏麵有任何聲響。於是我掏出蘇格拉給我的鑰匙,心驚膽戰地插入鎖孔。門開了,我走了進去,把門小心地關上。
這時我看到了畫家,我立刻站住不動。畫家不是應該去吃飯嗎?可是他卻在睡覺,均勻地呼吸,側著身,臉對著牆。
既然剛才開門沒有把他驚醒,說明此人睡得很死。地毯很厚,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於是我放心地走去,輕鬆自在就如同在自己的房間走路。
“你是叫吳不器是吧。”背後傳來畫家的聲音,冷冷的,不過也聽不出來有什麼敵意。看來這人心機還挺重的,就等我走到一半的時候說話,其實他早就醒了。
“不好意思,的確是我。”我如果奪門而逃,他肯定也追不上,不過我覺得應該和他好好認錯,畢竟我也不是小偷,隻是借道一次。
“你被蘇格拉出賣了。”畫家笑了笑,坐了起來。
“蘇格拉?他去找你了?”
“沒錯,那小孩和我關係不錯,所以我把鑰匙給他,結果他把你騙到這裏,然後告訴我。”
“他是什麼用意?”我不理解,“我和他又沒有什麼過節。”我想起來還要給他買玩具,我居然被他騙了還要幫他數錢。
“害人就是他的快樂,哈哈。”畫家看起來是個坦蕩的人,似乎沒想和我計較。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進來之前並不知道是你的房間,之後我通過你的那扇門去女科,我的確很不對,我要去找一個人,真的很抱歉。”
“找那個人?”畫家指了指牆上王姍兒的畫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