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也沒想到,遠處走來了一個人,隻有一個人,他什麼東西都沒帶,身後也一個人都沒有。這個人是易晨。
顧朋飛摘掉眼鏡,卡卡鼻子問黃文傑:“這是啥意思?單刀赴會?”黃文傑奉承的說這:“他這是來給飛哥認錯的,求飛哥輕點****,你看他那小樣,跟等死的人有啥區別,還玩大義淩然。”
顧朋飛嗬嗬的笑一聲,把眼鏡往黃文傑手裏一甩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爺爺我就去接受他的認錯。”他朝著易晨大擺四方步的走過去,邊走還邊自言自語:“孫子哎,當初你咋不就不知道怎麼管好你這嘴呢,非逼爺爺教你做人。恩,就這麼說”
易晨看顧朋飛走了過來,他更筆直的走向顧朋飛。顧朋飛看見了,看見了易晨的眼睛,那眼神不似平常的冷淡,那是一種殺氣,那殺氣根本就沒有詞語可以形容,如果非要形容,隻能說那是一種壓迫感,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顧朋飛也算是“身經百戰”。可是沒有一個人讓他有過這樣的壓迫感,壓的胸口喘不上氣。他依然想示威,可是嘴貌似已經不聽使喚了,他張嘴大叫到:“當初你咋不就不知道怎麼管好你這嘴呢,非逼孫子教你做人,然後一拳在打易晨的胸口上。”此時黃文傑已經大喊:“飛哥牛逼!****”那群小混混也嗷嗷亂叫的起哄。
易晨根本就沒退,他也根本就沒打算躲,就任由那顧朋飛也是鐵錘一般的拳頭朝著自己的胸口打。隻有顧朋飛自己知道,那一拳已經被易晨含胸呼氣化解了,根本就沒打上力氣。易晨表情很輕鬆,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他一巴掌打在顧朋飛臉上,說:“孫子,不用你教我做人,爺爺教你怎麼說人話。”
這個時候大熊捂著肚子趕到了,他已經跑的岔氣了。看見這樣的場景,他大喊:“老大,快跑”易晨揚起了右手,示意讓大熊向後。吃了一嘴巴的顧朋飛惱羞成怒,趁著此時趕緊又衝易晨的肚子來了一擊上勾拳。這一拳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心想就算一拳打不斷易晨的骨頭,也要給他腸胃打穿孔。易晨早就有防備,他氣沉腹內,當拳頭打出的一瞬間他再次呼出腹腔的氣然後向前轉馬一頂,把那還沒有完全發力的拳頭頂了回去。這一下,使出十二分力氣的顧朋飛擰到了手腕。
顧朋飛徹底傻了,易晨表情依然很淡定的說:“這兩拳算是我替拆曉宇你台的回報,那一巴掌算是我替小宇打的,扯平了。”顧朋飛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吃虧,就在分分鍾前,他還想著晚上怎麼和那女孩翻雲覆雨,可現在打隻想一件事:“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