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已經被反鎖了,但門外的女人依舊不死心,她看的清楚,無論是身形還是體態,那樣完美到顯眼的男人,進去的就是盛景鈞。
裏麵激烈到門板咯吱作響,甜潔想,她裝作好奇敲敲門並不過分。
婉君離開門板,一把被他扯了過來。
“滾。”男人提高嗓音,門外立即安靜了下來。
她意識到,今天他是不想放過她了,鬼來了都不管用。
他的黑眸似乎能冰冷的滴出水來。
“現在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就能讓你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這裏是什麼地方,來這裏的女人就是為了成為男人的馬子,為了錢為了地位賣弄風騷。
她捂著自己的胸前,不知道這地方有什麼不好,回答的磕磕盼盼,“我隻是跟著朋友過來。”
“他是你朋友?嗬,卓大小姐在外進修三年,涵養提高到隨便滿大街見個人認作朋友?朋友這個詞彙多種多樣,你把他劃為哪一類。”把她帶到這裏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婉君杏眼瞪著他的眼眸,她現在聽出來了,他來就是為了羞辱她的。
“藺岩跟我是同行,怎麼做不得朋友。盛二少眼高於頂,思想齷齪到浮想聯翩,麻煩你在心中意吟,說出來很惡心。”
房間內寂靜的似乎凍結了時間。
男人的臉色一變,忽而陰鷙的笑容一閃而逝,低沉而沙啞的嗓音似乎醞釀著她不可探索的無奈,“我是不是人品差到了極點?這樣的人把你睡到了,是不是還恨不得我死?”
婉君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怎麼回答。
她衣衫不整,大氣都不敢出,站在他麵前惴惴不安。
他心痛又心疼。
她的演技越來越好了,為了盛扶蘇,都沒了底線。
如果最後輸的人是他,你要怎麼辦?
“再讓我看到你跟這種人混在一起,我連他一起治。”
“唔。”她還沒反駁,男人就壓了過來,將她抱的死死的,嘴上更是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貼著他灼熱的胸膛,熱的讓人心悸。
腳下不穩,男人將她提了起來,短短的旗袍被他推到腰際。
“以後不許在穿成這樣。”他沙啞的嗓音震動著她的耳膜,逼著她染上****。
她躲著,臉埋在他胸前,說不準自己什麼感覺,到底是情願還是不情願。
底褲被男人挑起,一陣顫栗。
“盛景鈞,放我下來。這是別人家,我們回家好不好。”她帶著哭腔,聲音溫溫軟軟,衣服已經被他扯的不成樣子,要讓她一會兒怎麼見人。
外麵的月光剛好能打到男人的後背。
回家?
“這麼想去我家?”他眸色深邃,盯著她的眼睛。
她點點頭。
他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低沉的道,“整理好。在這兒等我。”
男人出了房門,不一會窗外的車燈打了進來,她從窗戶直接被男人抱了出去。
婉君跟著男人進門,站在客廳,腦子是懵的,家具以黑白為主,與盛家的雅致的擺設不同,這裏似乎更符合主人冷清的性格。
她剛剛說了什麼,求他回家再。。。
她是不是瘋了。
“我自己的私人住所,過來。”男人站在樓梯那,回頭,發現她還在原地。
“幹什麼?”她後退了兩步,磕磕盼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