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扯了扯胳膊,男人拽她手臂下手真的很重,仰起小臉望著他,精致的五官以淡妝呈現,“盛先生想太多了,男衛生間在那頭,你似乎走錯了方向。”
女人的纖腰不盈一握,身上淡淡的清香蠱惑著他的神經,眉眼間的清澈似乎表示真的是碰巧,想去他家住?為了什麼?
她跳樓的那一晚,繁盛花酒店的監控錄像在那一個小時全部沒有開啟。
他今天回到公司才知道這件事,朗司一直追查,卻一直沒有線索,那晚發生的事成了一個謎。
同一晚他在酒吧被割傷了腹部,若不是他身手敏捷,就不隻是包紮一下那麼簡單了。
盛扶蘇帶著這女人一起算計他?
藺岩找不見她的人,放下酒杯走到女廁所門口,正好碰到有人從裏麵出來,“請問還有其他人在裏麵嗎?”
“好像沒有了。”
婉君聽著轉角處的聲音,此時她已經被男人扯到了這條走廊凹進去的死角,黑暗中,隻有一旁窗外的月光打在他的麵龐。“跟他一起來的?”男人的聲音不大也不小,絲毫不避諱,婉君睜大眼睛,趕忙伸手捂住他清冷的唇畔。
如果被別人發現他們在這裏怎麼辦。
藺岩聽到聲音,邁著步子接近,看著深幽的走廊,在拐角的空間裏似乎有月光打下來的影子。
腳步聲接近,婉君莫名的覺得不光彩,她急切的眼神跟男人求救。
“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深吻已經堵住了她的嘴,腰被男人環抱著提了起來,她籠罩在他高大的身軀內。
盛景鈞緩緩的移動了幾步,擰開最近的一道房門。
藺岩隻看到男人的背影,女人細細的手臂吊在男人的脖頸上,激吻著進了房門,他搖搖頭轉身回了宴會廳。
房門在身後關上,婉君重新落回地麵,她放開手臂,不知所措,男人抱著她的樣子好像真的隻是在接吻,無比的專注。
似乎意識到她在走神,一個轉身,她被摔在了房門上。
他有意挑逗她,故意解開她領口的蝴蝶扣,一扯,一排扣子一直到胸前全部扯了開。
“想住我家可以,你的實力,有機會住進去。”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淡漠陳述著事實。
她看著他,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的親昵,似乎都隱藏著他對她的誤解,第一次是她想出院,第二次是盛扶蘇來看她,這次,是因為什麼?
“你想怎麼樣?”婉君明顯的底氣不足,被剛剛他的行為嚇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撐著門把手,勉強直起身,這男人根本不給她喘口氣的時間。
“做我的新娘你不願意,現在又想睡在我家,你以為盛家想來就可以來,想走就能走?”他麵龐依舊慵懶的沒有表情,但字字擲地有聲。
“盛景鈞,你想多了。我不住了,快放開我。”她掙紮著,頭發都變得淩亂,但男人就像一堵牆。
“誰在裏麵?”門外有叩門聲,她貼著門板,能感受到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