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盯著泰然臨摹的陣法,目光又轉向自己手中葫蘆之上,這陣法不是一絲半點的相似,雖說泰然臨摹下來的隻是一眼殘陣。
“快想想,說不定那東西可以參透這葫蘆的秘密。”道士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想,我泰然哥坑人無數,早就不知道是不是坑出去了,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泰然白了道士一眼。
“可惜啊可惜,這麼一件寶貝竟被你小子給弄丟了,真是可惜啊!”道士歎道。
“也罷,看陣法也是一眼殘陣,就算落得我手,想必也看不出什麼來。”道士也算看得開。
“這陣法真有那麼曆害?”泰然不解的問道。
“那當然,如今最稀少的是什麼?那就是刻陣師,想要刻下高級陣法,那必須要有大手筆,非大能者不可為之!這種陣法一出,那往往都是驚世之作,豈是你這種小陣法可比的?”道士說道。
泰然聽得神往,那道士卻雙眼一眯,打量著泰然,泰然心裏一陣發毛,就像開溜。泰然知道,被道士這般看著,準沒好事。
“誒!你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道士拉住泰然說道。
“我怕吃的我連骨頭都不剩!”泰然想掙脫出去,奈何一動都動不了。
“那你走吧,唉,為師本想教你些本事的,以後可別在我屁股後麵說我什麼都不管你啊!”道士鬆開泰然道。
泰然一聽,隨即來了精神,拉著道士說道:“什麼?本事?快快,我聽著哪。”
道士白了泰然一眼,走到一處亭台,坐了下來,泰然哪能放過此機會。
“我看你對這陣法有些天賦,想不想學一些陣法?”道士說道。
“這陣法和道法有什麼不同?”泰然疑惑。
“道法講境界,這陣法分品階,自是不同,不過,其實也自承一脈,這陣法也是從這道法之中悟出來的,這要是往上搗,可就到天地之初了。”道士說道。
“咱且先不說這道,自是這陣,就有無窮無盡種,陣分天,地,人,三大階,古時先祖以人為陣,破強族,得以立天地,才有了如今人族之輝煌。這地階陣法,往往都是強者之中的強者才可參得,往往這地階陣法一出世,那可是天地色變,鬼哭神嚎,往往是那嶽主級別人物,才可駕馭,而這天階陣法,就別想咯,自古隻有古籍傳說之中才出現過,如真要是現世,那這天地之間再無寧日咯!”道士邊喝酒,邊說道,越說越是興奮。
泰然同是越聽越向往,雙眼是都眯成了一條縫,想象著自己一襲白衣,站在那高山之巔,成為一位絕世強者,腳下踏著萬裏河山,豪氣萬丈……
“想什麼哪?”道士在那泰然頭上打了一下。
泰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神往,隨即眉頭一皺說道:“這白日做夢不行嗎?這麼好的夢都被你打斷了,你怎麼賠?”
道士聽罷哈哈大笑:“白日做夢?你以為這強者是這麼容易就能修成?哪個強者不是修了成千上萬年,到死都站不進這強者一列。”
泰然聽到此話,顯然是受了不少打擊,不過這話說的也不錯,修道不是吃飯睡覺,沒有誰能平地飛升,接著問道:“那師傅你哪?算不算強者?”
道士雙眼一眯說道:“那看跟誰比了,在你麵前,那自然是強者。”
泰然自知沒問個什麼出來,這道士來的神秘,雖說是自己師傅,可自己對其一無所知,泰然也知道,或許自己太弱小,就算知道了道士的來曆,也是無用,恐怕也會引來一些事端。可是道士說過,自是沒有害自己之心,也自不用害怕。
道觀後院,此地是一處庭院,院內生得不少靈藥,泰然看的直流口水,聞得差點醉倒。可道士吩咐,這些藥還未成熟,不可采摘,無奈,泰然忍著心痛,也不敢接近這片藥天,道士的巴掌可是厲害的很,想到此處,泰然趕緊護著屁股,不再留戀。
“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筋骨,適不適合修道。”說罷,也不征得泰然同意,一把抓過來,一陣亂摸。
泰然自然是苦叫連連,一臉委屈的樣子,像個小媳婦一般。
“啊,我還是一個大小夥子,被你一個老頭子摸了個遍,你負得起責任嗎?”泰然憤憤的叫道。說完,趕緊跑的遠遠的,生怕再被捉回去一陣亂摸。
那道士卻也不害羞,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隨即轉為哈哈大笑。泰然有些不解,在一旁一臉黑線的看著。
“不錯!不錯!不錯!”道士一連驚呼三次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