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酒好香,可惜,沒人喝啊!我看還是給這花花草草喝的好!”泰然站在一片空地前大聲說道。
此地正是泰然當時遇到的道觀所在的門前,泰然坐在地上,身後靠著酒壇子,嘴中叼著一根不知名的野草,嘴裏說的振振有詞。可半天不見動靜。
“臭道士,出來!”泰然吼道。見激將法沒用,隻得來硬的了。
“喊什麼,喊什麼。”隻見那道觀慢慢的展現了出來,道士伸了個懶腰說道。
“唉!你的徒弟挑著兩壇酒跑了幾十裏,你卻在裏麵睡大覺,苦啊!看別人家師傅,今天送這個,明天送哪個,生怕徒弟有個閃失。我還得挑著酒來,在門外叫個半天,你才出得來。好苦啊!”泰然叫苦道。
“哦?徒弟?啊,你啊,我給忘了。”道士一句話把泰然悶的死死的。
怪不得這一連半個月都沒看到過自己那個師傅,合著把還有徒弟這事兒給忘的一幹二淨。泰然那裏氣的過,隨即就想把兩壇酒砸個稀巴爛。
“別介啊,這有酒,當然就想起來了,快把酒挑進來。”道士一看有酒,隨即就來了精神。
這彩雲峰的深處,待泰然進到觀內,道觀漸漸的隱了起來,此地沒有任何地方和別處不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待進到觀內,道士迫不及待的打開兩壇酒,聞了聞,叫了一聲好酒,端起來就喝。泰然在一旁卻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
“噗……這酒裏有什麼?怎麼有股怪味道?”道士一口噴出,恰好噴的泰然一臉。
泰然那抹微笑隨即變得滿臉愁容,連忙邊擦臉邊罵道士缺德。
“臭小子,你這酒味道怎麼這麼怪?”道士再次問道。
“那當然,這裏麵加了輪回之水,這可是大補之物,平時我都舍不得喝,今日全讓你給浪費了。”泰然當然也聞到了那股怪味。
“輪回之水是何物?怎麼有股騷味?”道士接著問道。
“輪回之水嘛,又稱五穀輪回之水,就是輪回過來的水,我看你是白活這麼多年了,唉,可悲啊!”泰然當然不能說,如果說出來,那一頓胖揍肯定是免不了的。
“這水又如何輪回?”道士有些疑惑。
泰然在一旁憋笑憋道內傷。心想,這次終於坑到你一次了,誰知想到此處竟大笑出聲來,竟也忘了自己也滿臉都是一股怪味。
道士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隨即拎起泰然一頓胖揍,泰然叫苦連連,最終還是屈打成招,這輪回之水就是自己的童子之尿,道士又是一頓胖揍,泰然的慘叫聲在這道觀之內回響不絕,如果這真是在深山裏,恐怕驚的野獸都逃命去了。
“算了,今天我大度,就饒過你,誰叫我攤上這麼個徒弟。”道士說道。
泰然摸著腫了兩大圈的屁股,碰不得又摸不得,這站著也不是,坐著更疼,隻好趴在地上苦叫連連。直罵那道士心狠手辣。
“你小子,如若是再敢,看我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道士黑著臉,舉起手來,裝作又要下手的樣子。
“啊,師傅饒命,你要是再打我就死了。”泰然叫苦。
“我說你許久是不來,這一來就送這麼份大禮,為師不得好高謝謝你?”道士調侃道。
泰然自是知道好壞,趴在地上也不回話,隻是一個勁的歎氣。
“我這個徒弟苦啊!”泰然到此一直在說苦。
“如何苦法?”道士問道。
“你說,一來不教我修為,二來不給我寶貝,再有就是我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也不知道你何門何派,卻為何要收我為徒。”泰然答道。
“要你說這都是我的不是?”道士接著調侃。
“那還能說誰?”泰然自是來了精神。
道士接著問道:“如今你年紀多大?又對修士有何了解?”
“今年九歲有餘,比起你自是年輕不少,這修士嘛,無非就是體心皆修,基於此還怕成為不了修士?”泰然嘴裏說的振振有詞。
“你這小子,理解這番淺薄竟敢說大話,這修士好當,你去修一個試試?恐怕出去以後一巴掌就被拍死了。”說罷,道士往泰然屁股上打了一下,疼得泰然直咧嘴。
“啊!疼!”最後泰然實在忍受不了,大聲吼道。
“你看看,這點疼痛都忍不了,還如何成為修士?”道士接著說道。
“那我把你屁股打成這樣試試。”泰然小聲嘀咕道。
道士沒說話,走到泰然很少,又是一記,泰然眼裏噙著眼淚,很是委屈。
“我自是無名無姓,生的一個山野道士,自是不貪圖你什麼,教你成為修士,這完全是因為看你是塊好材料,怕是走上不歸路,這下可以放心了?”道士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