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樣跟潘哲說話無非就是鄧新才,其實鄧新才對此事一直很疑惑。自己可以在方圓範圍內控製被自己感染過族人的大腦係統,還可以定位方向、距離。包括自己也是被潘哲牢牢控製著。
“這就是所謂的母體吧,其實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直覺告訴我,子體的等階不可能越過母體等階。”
潘哲對鄧新才沒有多少顧慮,隻是說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在潘哲心裏還盤旋著一個疑問,這母體死亡了,子體的控製權怎麼辦?子體能不能越過已死亡母體的等階取而代之?這是潘哲所慮,因為不死全族在自己範圍內都可以得到控製,人心不得不防,萬一哪個某某某反了他呢?在這亂世之中,誰都渴望得到權利,這是不爭的事實。
母體之說其實是這樣,如A感染了B,B感染了C,C感染了D,D感染了E。那麼A就可以直接神經中樞給B下達命令,B可以通過神經中樞給C下達命令。那麼等量A可以通過給B的命令下達控製C以及D,以此類推。
等階也是一樣,單個的子體等階隻能小於等於母體等階,想要更強。除非母體不存在。
“大族長、那我們下一步怎麼打算?”
鄧新才看著有些發神的潘哲小聲嘀咕著,這大族長在想些什麼呢?
“你來開車,我去驗證一件事情。”
潘哲沒有理會鄧新才的提問,停下大巴車,就往車廂走去。看著離去的潘哲鄧新才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大致已經了解潘哲所想,開玩笑,從小玩到大的能不了解不是?
潘哲大步走進大巴車車廂,那可是一臉煞氣滕滕,像是有誰借了這貨錢不還了似的。走到一個小青年的座位旁。
“昨天是他咬的你,對嗎?”
潘哲直接開門見山,對著身旁坐下的小青年說著,手指卻指向小青年旁邊座位上的中年亡靈大叔。
“是~是的,大~大族長,昨天是我父親感染的我。”
見潘哲傳來殺氣,小青年低著頭後怕之極吞吐道。這位剛加入的小青年有種預感,眼前大族長要麼讓自己死,要麼讓父親死,要麼兩個一起死。不管是哪種、那都是自己不願看到的,害怕得直哆嗦。
“已經是二階的族人立即過來!”
潘哲怒轉殺氣對向車廂所有人大喝,小青年和小青年的父親淡淡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咱還是普通型T病毒攜帶者不是二階亡靈人。
車廂內所有亡靈人長籲一口氣的注視下,車廂尾部走出來兩個青年亡靈人。誰都知道他們大族長的脾氣,這兩人還是準備升入“天堂”吧。
“大~大族長!”
兩位亡靈青年那叫一個慌亂啊,這和飛蛾撲火有什麼區別?明知道是死,卻還心存僥幸。這不,小心邁步到潘哲身邊低著頭對其小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