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成望著田之素的背影,他現在的心情很矛盾很複雜,有些傷心有些懊惱,是誰說的如果你真心真意的愛著一個人,朝思暮想的盼著她等待著她的到來,久而久之她就會感知你心底的思念,她就會為你而心動。他是那麼如醉如癡般地愛著田之素,為什麼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應呢,如果說他跟她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緣,為什麼他會那麼愛她想她,現在田之素的心、她的魂魄都被那個人扣住了,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的心、她的魂魄從他那裏逃出來,看來他是必須要跟那個郝文宇好好談一談了,他要把迷在郝文宇心竊裏的田之素救出來,他一定要找回他心愛的姑娘。
或者說郝文宇在這之前從來也沒有想過田之素該不該嫁人,嫁什麼樣的人,田之素哭著喊著要獨身,他卻有一點支持,是因為在他眼裏田之素就像聖潔的女神一樣,任何一個男人這其中也包括他郝文宇,誰都不可以隨隨便便地碰觸她,今天當華成高昂著頭載著田之素在他麵前經過時,他才恍然大悟,田之素是一個要吃飯穿衣的普通人,她不是吃香火貢果的神仙,她為什麼要獨身?為誰獨身啊!為你嗎?你兒子都有了她為什麼不能嫁人啊?他用雙手緊緊抓住胸前的衣襟,唯恐藏在他心底的女神逃出去,他停在那級台階上,不上去也不下來僵在那兒了,剛剛平靜下來沒有多久的心又開始躁動不安,你現在是武裝的最高領導,地位顯赫,還繼續鬧離婚嗎?拋妻棄子的結果隻能是身敗名裂,可是你就眼看田之素嫁給那個如狼似虎惡霸一樣的華成嗎?不行,田之素可以嫁人,但是絕對不能嫁給華成那種類型的人。他在記憶裏搜尋著他的戰友他的同事,在那一排排優秀的群體裏尋找和田之素般配的人選。
華成已經正式向田之素求愛了,他知道他對田之素的追求是有難度的,可是他是一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直到田之素走進校園許久他才啟動車調頭回轉,
郝文宇這時正站在十字路口華成回家的必經之處,當華成的車子開過來時,他沒等到華成把車停下來自己縱身一躍坐在了付駕駛的座位上,華成見他坐穩了就加大了油門,拖拉機轟隆隆的馬達聲震耳欲聾,郝文宇扯著喉嚨對華成大聲喊道:“把車開到城外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好好談談。”
華成也大聲喊著:“好吧,我也正想找你談談呢!”
華成把車開到了一個去稻田地的車道上熄滅了火,他轉過身子麵對郝文宇:“有人不小心把東西丟在你那裏了,我要幫她拿回來?”
郝文宇迷惑地問道:“誰呀?他什麼東西丟我這兒了?”
“那個人就是田之素,她把她的心她的魂兒都丟在你那裏了,現在我要幫她找回來,郝文宇你是有妻窒、兒子的人了,不要再赳住另外一個女孩了,你放她出來好嗎?。”
郝文宇緊閉著嘴唇許久他才一字一句地對華成說:“華成,田之素的心,田之素的魂都在我這裏,可是你拿不走的,我不會把她交給你,我雖然沒能做成他的丈夫,可是你知道的,田之素是從小在我身邊長大的小妹妹,我是最疼她的,甚至於能超過她的父母親,把田之素交給你這樣的人我不放心,她跟你在一起至少不安全。所以華成你從現在開始必須停止對田之素的追求。”
華成不卑不亢地說:“憑什麼?郝文宇你這樣做不覺得太自私了麼?你再這樣扯著她就徹底把她這個人給毀了,你不要再打擾她了好不好?還她一個清靜,讓她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活著,你不能讓她每天都伴著淚水度日,那不叫愛她你那是在坑她害她知道嗎?”
郝文宇從付駕駛上跳下來,用手指著華成的鼻子說:“華成我再說一遍,田之素是要嫁人的,但是決不可以嫁給你,從現在開始你對田之素要敬而遠之明白嗎?!”說完,他便轉身而去。
郝文宇沒有回鎮裏去,而是拐進了另一個田間小路,他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地瘋狂地走著,胸口上的那塊巨石越來越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田之素你怎麼能愛上他啊?他和那些地痞流氓差不了多少,那是一個水深火熱、無邊無際的苦海,跟著他這一輩子你怎麼活啊?你要的決不是那樣的生活,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你們,否則大家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