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走過來,朝吳憂問道:“你問出什麼了麼?”
“嗯,說是那古井有財寶。”吳憂回答。
“和我們在方艾手機的QQ裏看到的內容一樣啊。”李警官思索著說道,“一個陌生QQ號,在案發前三天和案發前半小時,都發了奇怪的話,說古井有財寶之類的。看來這事件凶手是一定存在的,但是,這個人做的太漂亮了,讓人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放這些人走?凶手可能就在他們當中。”
“沒有證據,沒有動機。”李警官說道,“鄭潛雖然和方艾有舊情,但是和平分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個墨鏡男子隻是來追債的,你說過的他那個很大而且很輕的行李箱也沒查出什麼東西來,不過稍微和他跟你說過的不一樣,他自己說是為了回程的時候采購東西準備的,不過確實個幹幹淨淨的行李箱,所以我們也查不下去。”
吳憂愁眉緊鎖,說道:“幫不上什麼忙了,我知道的情況都說了。”
“本來聽說你破了祖家別墅的案子才找你幫忙,沒想到你也沒轍,算了,我們之後再針對死者的關係網排查了。”李警官擺擺手,準備收工了。
進了屋,吳靜和祖可正在後院幫著澆菜,吳憂走近說:“你們真閑啊。”
吳靜說道:“這水很清涼的,這麼熱的天,我們玩玩水而已。”
祖可笑笑:“正好,桶裏沒水了,你去那裏打一桶過來。”
“是是,我就是你們的苦力。”吳憂提著水桶到了井邊,看著井裏的水說道,“打水咯,真幹淨,比牆外那口枯井好太多,那井的水啊……”
說到這裏,吳憂看著井中的水麵,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立刻放下水桶說:“姐,我出去一下。”
吳憂到了古井邊,警察都已經撤走了,現場采集完了,枯骨也搬走了,古井像是一位見過大風大浪的老人,依舊淡定地沉睡著。
吳憂朝井底看了看,和上午剛抽幹時一般,井裏枯涸無水,井底有一層淤泥,他看了看表,下午五點過一點點了。吳憂眼神有點堅定,咬咬牙,他沿著井上警察綁的繩子下去了。
井底是淤泥,沒想象的深,不到膝蓋,又被打撈屍體的警察稍微清理過一下了,所以總得來說淤泥不多了。他先低頭看看了井底和周圍,什麼都沒有。他手指蹭蹭鼻子,然後開始在井壁上尋找,沒有什麼文字圖案之類的,卻在自己胸口高處發現有一塊垂直長大概三十多厘米,長弧邊投影長也差不多有三十多厘米的曲麵區域的一整塊磚上麵有橫向的刮痕,而且很新。
吳憂伸手摸了摸那刮痕,耳朵貼到那裏,有聲音!猛地吳憂有點亢奮。
“是這麼回事啊,這麼說,就是那個人做的了?”吳憂盯著那曲麵上的刮痕看,又想到什麼,突然臉色一沉:“不對啊,那個人那時候不是……”吳憂的大腦極速地旋轉,片刻,他的身體猛地一後揚,差點坐在淤泥上,他揉了揉太陽穴,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他立刻朝上爬,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一樣,很快,他到了旅館裏麵,衝上樓洗澡換了衣服,沒有20分鍾,他便堅毅了不少地走出房間。
吳靜見到髒兮兮地吳憂衝上樓,覺得奇怪,也跟著上樓,結果聽見沐浴的聲音就在屋外等著,吳憂一出來,她立刻問道:“你搞什麼?”
吳憂凝視著吳靜說道:“姐啊,我像是明白了,雖然有點大膽,不過我想賭一把。”
“賭什麼?”
“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