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盯著井下,什麼也沒有,然後說道:“真是奇怪了,那昨晚井裏的叫聲是怎麼回事?”
“這個錄音機吧!”警員在一邊說道,“從井底發現的,已經壞掉了。還有一個紅色的手電筒,有方艾的指紋。”
“這樣啊……”
趙韻湊到吳憂身邊,問道:“你怎麼看?”
吳憂聳聳肩:“這井也沒什麼奇怪的了,我也徹底不知道。看來業餘偵探還是不能和專業人士比啊!”
“哪有,我覺得你挺聰明的。”
“謝謝。”吳憂看著眼前的景象,思索了一下,“唉,走,我們這些業餘的人還是去棋牌室玩玩吧,我姐她們應該在那裏。”
鄭潛和墨鏡男被兩個警察守著,在樓下吃飯。賀知彰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放在櫃台邊上。吳憂看看鄭潛,鄭潛期許地看著他,吳憂則無奈地聳聳肩,說道:“看樣子你們的嫌疑馬上就要沒了,安心吃吧。”
到了棋牌室,那對攝影夫婦王家興和嚴飄正在下棋,而李其、鐵龍和吳靜祖可四人在鬥地主。吳憂到了王家興夫婦棋局邊,端詳著,趙韻站在吳憂身邊,輕聲問:“你會啊?”
“是啊。”
“可以教我嗎?”趙韻有點害羞。
吳憂一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嗯……以後有空教你吧。”聽到這話,趙韻抿嘴笑了。
下午了。
左大強打水澆菜的時候,彭珍走過去喊道:“大強,叔等下就要走了,別澆菜了,老板娘讓我們過去告別。”
左大強將水桶放在一邊,拍拍手說道:“這就來。”
吳憂剛好走出棋牌室,徑直就跟著左大強到了前麵。
賀知彰正語重心長地說:“我回去的路上,順路再到城裏看看救下悠悠的那個小夥子,要沒他,悠悠就在草叢中咽氣了。”
“嗯,麻煩你了。”文菊說著,有些難過。
“你也別太難過,”賀知彰說,“醫生也說悠悠現在的狀態不錯,應該不會這麼一直昏迷了,你就寬心吧。”
彭珍上來將一袋吃的裝到賀知彰行李箱裏說:“叔,這是幹肉,我做的,你路上可以吃的。”
“嗯,真孝順,”賀知彰說,“你們保重,那我就先走了。”
吳憂早早就走到了車庫前麵,待賀知彰出來,迎麵輕聲問道:“老爺爺,說起來,你這次回來到底是幹嘛的啊?”
賀知彰感覺吳憂的話有點不禮貌,本不想理睬,吳憂卻又繼續說道:“你既然已經耽擱自己的行程了,為什麼又急於現在走呢?”
“小子,你什麼意思?”
“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隻想知道你知道些什麼。”吳憂很直接,“不過很早就想問你一些事情,畢竟一開始我就覺得你的行為方式奇奇怪怪的,我是不是該問清楚呢?”
“想從我這裏套話就別威脅我。”賀知彰帶點嗬斥的語氣說道。
吳憂沉默了,歎口氣說道:“套話?這麼個說法,聽起來簡直就是你真的有知道的事情沒說啊。”吳憂一笑,走近賀知彰。
賀知彰一愣,改口朝吳憂說道:“那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和那口古井有關,但是既然古井都這樣了,說明那無關緊要的事情是假的,也就沒有說得必要了。”
“關於財寶嗎?”
“嗯,一個代代相傳的故事而已,說財寶在那古井裏,本來就不可靠。”賀知彰說完,走到車庫邊,由左大強開車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