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祖可看看方艾又瞧瞧鄭潛,不說話了。
鄭潛看到吳靜和祖可都是美女,連忙過來搭訕,方艾擺著臭臉硬是推開了鄭潛,鄭潛無奈說道:“算了,我去棋牌室找那三個學生玩。”
門口這時進來一位年過半百的男子,他放下行李,說道:“文菊啊,過來幫忙。”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文菊顯然是大吃一驚。
賀知彰說道:“碰巧回來看看你們罷了,我的侄女彭珍還好吧?”
“好著呢!”文菊接過行李箱,叫到,“大強,過來幫忙。”
幫工左大強從後麵跑過來,見到賀知彰連忙說道:“叔,你回來啦,我這就去廚房叫小珍出來。”
“沒點眼力勁兒,還不幫你老板娘把我的行李放好。”賀知彰對著左大強說道,“快。”
“好勒。”
沒片刻,一樓的盡頭的廚房傳來腳步聲,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圍著白色圍裙就出來了:“叔,你回來啦。”
“是啊,回來看看你們,”賀知彰回答,“主要是想看看悠悠的病情。”說著,他看看文菊:“現在就帶我去看看吧。”
文菊點頭,領著賀知彰去後院了。
吳憂見狀,也朝後院走去,吳靜和祖可叫住了他,暗示他不要亂跟著別人。吳憂搖頭說:“我隻是去棋牌室而已。”
棋牌室裏麵的三個大學生見到文菊領著一位大爺朝小屋子走,連忙扔下令人厭的鄭潛出去了,門口差點撞上吳憂。
“李其,鐵龍,終於可以進去看看悠悠了,快。”女的著急地說。
“趙韻不急嘛,你看差點把別人撞到。”李其說到。
趙韻這才抬頭,見到吳憂,她先是一愣,然後緋紅著臉,連忙朝吳憂致歉,吳憂擺擺手:“沒事,你們快去吧,那個大爺是她家長輩,跟著他一定能進去的。”
“謝謝。”趙韻害羞地點頭致謝。
吳憂則進入棋牌室了,看見鄭潛一個人在那裏擺弄象棋,吳憂上前說道:“喲,來一盤?”
鄭潛看看吳憂,無奈地說:“來啊。”
沒下一會兒,鄭潛已然招架不住,吳憂笑笑,說道:“你下的一般嘛。”
“廢話真多,又沒到最後。”
“話說,你不是來工作的麼?幹嘛來勾搭這些大學生?”
“他們來的早,我想問問他們關於井裏幽靈的事情。”
“那照片不是你們報社拍的麼?”吳憂說道,“你不知道詳情?”
“誰跟你說是我們報社拍的?”鄭潛吃了吳憂的炮,眉頭漸鬆,“你知道樓上有一對夫婦麼?”
“那對男的叫什麼家興的夫婦?”
“對,就是他們。”鄭潛說,“他們是旅遊愛好者,喜歡攝影,常常把拍得好的照片寄到當地報社去再寫點文拿些稿費。那張照片是他們在這裏拍的,報紙上隻截取了放大的關於井的部分,沒露他們的臉。”
“原來如此。”吳憂說著,飛車到底,“將軍,你怎麼走下一步我都會將死你,所以,不如你帶我去看看那幽靈的井?”
鄭潛看了看棋局,聳聳肩:“走咯。”
吳靜見到吳憂和鄭潛朝屋外走,忙問:“弟,你幹嘛?”
“我去看看那幽靈井,姐,你要來麼?”
吳靜看看祖可,兩人搖頭:“不了,我們要到方艾姐的房間聊天,你們去吧。”說完兩人就上樓了。
吳憂和鄭潛出門朝左轉,到了旅店正門左邊的小碎石路上,朝後走,走到小樹林裏,那口古井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古井上麵也有軲轆,上麵的繩子一直垂到井裏,沒有係水桶。吳憂靠近看了看,井裏的水麵離井口四五米,髒兮兮的繩子浮在水麵上,軲轆上都是青苔了。
“這井沒啥特別的嘛,還有水,幹嘛不用了?”
“不知道,應該是井在牆外麵所以有點不方便吧。”鄭潛指了指三米遠處的圍牆,“況且客棧裏麵已經有井了,自來水也通了,所以這井就荒廢了吧。”
吳憂拿出那報紙上剪裁下來的照片,走到碎石路那裏,對比了一下照片和現實的情況,說道:“看起來,這對夫婦是在這前麵架好三腳架,定時好相機拍了合影,而當時沒注意,回去後才發現,在照片的角落中,這井的邊沿上,有一隻長指甲的手正抓在那裏,似乎有人從井裏朝外在爬一般!”
鄭潛接著說:“最可怕的不是這隻手,而是這對夫妻其實是連拍了十張,隻有中間的幾張照片裏麵有這隻手,他們在拍完照片後在這附近還拍了一些照片,甚至在這井邊還站了一會兒,可當時井裏沒有人,這之後井裏也沒有屍體,也就是說,照片裏的那隻幽靈之手,就這樣,在那刹那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