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民生也看到了雲峰的腳步停下來了,他也看到了街口的警車,心想我們身上已經沒有爵杯了,就算逮到了我們也抓不到我們的把柄,俗話不是說嘛!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想到這裏,民生就對雲峰說了:“三哥,你真是一日遭蛇咬十年怕怕井繩啊!那警車也許就不是衝我們來的,你不會是被那老家夥威脅的話嚇到了吧!我倆一直看著那老家夥他沒來得及報警呢。”畢竟民生思考事情想的不是那麼長遠,這也難免,畢竟他以前沒有幹過這文物走私的勾當,所以對這其中的彎彎繞當然不是很清楚。
雲峰正在思考著今天在這發生的一切,到底會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正在分析如果這警車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肯定是有人報警,那麼今天隻有“青銅坊”和“漢唐風”兩家店知道我們拿爵杯的底細,到底是哪家店呢,正在思索呢,被民生這一句話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就趕緊問民生說:“你仔細回憶下,當時那老家夥讓夥計去後堂準備三千元時,我都已經打斷他們了說慢著是三萬,可那名夥計似乎沒有停下腳步的樣子,有點不符合常理啊,你說是吧?”其實雲峰當時就感覺到了,當下隻是想讓民生認同自己的分析。
民生一經三哥這麼一說也點頭說道:“是啊,當時那老家夥正準備對我倆發難,當然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怎麼會在那種情況下那夥計提前走出去了,顯然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是去辦,那夥計不可能不知道老家夥接下來會采取什麼方法對付我們。”雲峰一聽民生這麼一說,雙手朝自己的腿上一拍,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當下就拉了下民生,掉頭又往古玩步行街深處走去,經過剛才的觀察,雲峰發現警車在街頭,停著不動,車上也沒有下來人,顯然是想守株待兔,看到這雲峰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那車上十有八九有古玩店裏的夥計負責在車內指認我們。隻要我們不往他的槍頭上碰,他們短時間是不會主動前來這人來人往的步行街裏貿然逮捕我們。
想到這裏,雲峰就沉著了下來,想著對策,目前擺在眼前的問題就是哪家古玩店給雷子舉報了我們,雖然第二家的可能性更大點,但第一家也不能完全排除舉報的可能,但是轉念一想要是“青銅坊”店的人舉報了我們,為何還派人跟蹤我們,這說不過去啊。所以目前來看隻有可能是第二家的那老家夥舉報的自己,想到這雲峰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有機會絕對饒不了那個老家夥。
其實即便是現在出去被警方抓住也能全身而退隻是,隻是這兩個青銅爵杯是當然要充公,就算現在爵杯已經讓家輝帶走了,但隻要古董店的人的指證我們,那這爵杯肯定是要上交了,想到這就不甘心了,自己好不容易掘了一桶金這樣就失去了,還讓那古玩店裏那老家夥獲得一筆揭發我們的獎金,想到這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那老家夥真是“惡人先告狀”本身想以白菜價收我們的爵杯,看到我們出的價錢後,以為無利可圖後,就想威脅我們強買強賣,誰知失敗了,連道上的規矩都不顧了,竟然舉報我們連幾千元的獎金也不放過,這真是人心險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