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你因涉嫌泄露菲拉斯的高級機密,我們要逮捕你!”一開門,隻見優利卡率領一群獄警,興師動眾的圍在門口,張口竟要捉拿許寒!

“小子,什麼事這麼吵?”雲揉著淩亂的短發,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裏走出來。昨晚L和星火拉著他喝酒喝到很晚,直到現在腦袋能隱隱作痛,真不知哪個不長眼的,一大早就來鬧騰。

“沒事,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還是回去休息吧。”許寒的聲音很輕,好似門外那群凶神惡煞的獄警壓根兒不存在似的。

“哦。”雲木訥的點點頭,宿醉使他的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便又迷迷糊糊的回房。

“你們立刻給我將許寒拿下!”隨著優利卡的一聲令下,獄警紛紛舉起手中的槍械,指向許寒。

許寒望著麵前一排黑乎乎的槍口,無奈的搖搖頭,心說這菲拉斯的動作未免有些太大了點兒,難道還怕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逃了不成?

“什麼?!”即將走回房間的雲聽到優利卡的話,頓時如遭電擊般僵在原地,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向許寒,愣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小子,你——”

“好了,別你啊我的,趕快進屋睡你的大頭覺去!”許寒撇撇嘴,不耐煩的催促道。

“MD,睡你個頭!”雲此時醉意全消,忍不住爆了句粗話,抓起許寒的衣襟,一把將她整個人拎起,憤怒的咆哮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就是因為我知道,才這麼做的。”許寒淡淡一笑,似乎對雲此舉並不介意。

“你都知道了?”雲睜大雙眼,直直的看著許寒,聲音中充滿難以置信,他突然發現,他竟看不出麵前人的深淺…

“放心,我是不會有事的。”許寒抬手拍了怕雲的肩,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隻不過話中的底氣卻略顯不足。

“怎麼可能會沒事?”雲大叫一聲,他這個始作俑者怎麼會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許寒要是現在被他們帶走,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兒,雲把許寒擋在身後,衝優利卡等人喊道:“事情是我做的,情報也是我泄露出去的,要抓你們就抓我!”

“放心,要是查出真與你有關,我們肯定會抓你!”優利卡冷冷的掃了雲一眼,話鋒一轉,指向許寒,涼涼的說:“不過,我們現在要逮捕的她!”

“雲,沒用的。我在回來之前,已經把所有關於你的證據或是銷毀或是改成了我的名字,就算他們要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許寒貼在雲的耳邊悄聲低語道。

“小子,你——”雲再次被許寒弄得啞口無言,他實在沒想到,許寒為了他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半響,他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小子,我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真的不值!”

雖然他一開始確實是見許寒單薄瘦弱,同情心泛濫,出手幫了她,乃至最後和她成為朋友。可要是沒有許寒,他也不會接觸到紫魂和幻狼,甚至是東方昱,也就達不成他後麵的目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利用了許寒。

所以,他不想看到許寒因為他而再出什麼事。否則,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確實有點兒不劃算。”許寒莞爾一笑,誰能想象的出,她此時救的竟是她重生前最大、也是最棘手的敵人!

連她這個無神論者都忍不住感歎:真是造化弄人。

“喂,你們倆有完沒完?許寒,你還不趕快跟我們走!”優利卡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就當我還你救我的那一命好了,陳鶴雲!”許寒湊到雲的耳邊,小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不顧雲驚詫的表情,毅然的隨優利卡離去。

其實她知道,一直都知道,隻是被她刻意的忽視罷了。

雲便是陳鶴軒的大哥,陳家長子——陳鶴雲。畢竟他們陳家三兄弟張得實在是太過相像,許寒幾乎在見到雲的第一眼時就認了出來。

恐怕陳鶴雲來CCA並不是點背,而是專門潛入做臥底的。從他來到菲拉斯的日常行為便可猜出一二,可菲拉斯的監控過於嚴密,就算是掌握了背後聚賭的證據,也無法傳出去。然而,這個機會很快便來臨了,那就是塔納利之旅。

塔納利的防衛並不較菲拉斯差,可那也隻局限於內部的監獄,他們一行作為嘉賓。既然她能通過網絡洗錢投資,那陳鶴雲也一定能與外界取得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