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染血的畫(1 / 2)

鄭文莊這早還躺在床上,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拍醒了,他打開門一看,卻是好友阿全。隻見阿全滿頭是汗,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阿全就說:“快去看吧,小張死了!”

這消息讓鄭文莊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個人前天還一起喝酒呢,大家都好好的,怎麼會這麼快出了意外。他驚問小張是怎麼死的,阿全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聽大龍說的,來叫你一起去看呢!”

鄭文莊和阿全、小張還有大龍幾人是好朋友,經常一起玩的。現在朋友出了事,他們當然得去看一看。來到小張家,這才知道,小張昨晚半夜裏不知怎麼一回事,獨自跑到郊外去,死在一處小橋下。平時小張常晚上都不回家的,所以家人也沒在意,一直到天亮才有人橋下看到,卻已死去多時了。

大家問小張昨天是不是有何異常的舉動,他家人說:“也沒什麼特別的,昨天上街還去看了一個小夥子的畫展,晚上飯後自己出去了,我還以為和你們幾人在一起呢!”

警察對這個案子也沒法斷定是他殺還是意外,那小橋上並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倒是像失足落下去的樣子。小橋也不高,隻不過小張跌下去後,頭正好撞在一塊尖石頭上,估計當時並沒有死,但由於天黑沒有人看到,後來才血流盡而死的。

將小張送去火葬了,三個朋友聚在一起,想到一個人就這麼說沒就沒了,大家都不由歎息。

隻過了一天,這晚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大龍就跑來對鄭文莊說:“快去醫院看看阿全吧,他可能不行了。”鄭文莊吃了一驚:“出了什麼事?”大龍說:“我也不清楚,剛接到電話,說阿全讓車子給撞了,已經送到醫院。”

兩人打的直奔醫院,卻發覺阿全已經被送進了太平房。親眼看到阿全出事的一個朋友說,他們本來是一起在街上走的,但阿全不知是頭腦發昏還是怎麼的,突然跨過路邊的護欄,直向對麵跑去。這時一輛小車急促地行駛過來,看到人時停車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下子撞了個正著,阿全的身子被拋得老高,又重重地跌在地上,鮮血立即將路麵染紅了。車子行了好長一段才停下來,大家看到重傷倒地的阿全,這才報了警和給醫院打電話,但由於傷太重,還是沒能搶救過來。

鄭文莊和大龍臉色變得慘白,隻覺得一股涼氣直冒,兩個好朋友就在短短的兩天內相繼離去,讓誰也感到心驚的。

次日送阿全去了火葬場,回來的路上,鄭文莊問那位當時和阿全在一起的人:“你覺得阿全撞車前有什麼奇特的表現嗎?”那人說:“沒有,我們在火車站玩了一個下午,回來時,他心情還挺好的,路上,看到一個小夥子在搞畫展。本來我們對畫都沒興趣的,但他當時卻拉我一定要去看,我們倆進去看了一會才走,沒想到就出了這事,這一天並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鄭文莊心裏一驚,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究竟是什麼,他一下子也說不出來。他心煩意亂地在街上行走,路過展覽館的門口時,就看到門口寫著,裏麵正舉辦個人畫展。他心中一動,立即想到,小張和阿全死前都曾到這裏來看過畫展,莫不是裏麵有什麼古怪?

他本想離開,但好奇心就像一根魔繩,鄭文莊不由自主地被牽了進去。辦畫展的是一個小夥子,他熱情地給大家介紹這些畫。鄭文莊胡亂看了一會,他對這畫也不太懂,隻覺得這些畫雖然畫得不錯,但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就打算離開。

剛走到門旁,目光就被一幅畫吸引住了。這畫上是幾朵玫瑰,但顏色卻極不協調。別的花是紅色的,但中間有好幾朵花的顏色卻變成了紫黑色,就像紅色的花上長了幾塊黑斑一樣,讓本來柔美的畫變得有些怪異。

鄭文莊像中魔似的在畫前看了一會,這才出了門,隻覺得心裏一陣空虛,整個身子懶洋洋的,回到家後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等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鄭文莊獨自一人出了門。剛來到街上,就聽到身後有人喊:“今晚打算去哪?”一看大龍正站在身後。他搖搖頭說:“隻覺得心煩,出來走一走!”大龍說:“我也是,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我們一起走走吧!”

兩人走了一陣,大龍說:“這樣走也不是辦法,不如找個地方喝兩杯,最近老是心跳,總像要出事的樣子。” 鄭文莊點點頭,兩人打了一輛的士,大龍說了要去的地方。

不一會,車子就來到了地點,兩人下得車來,鄭文莊抬頭一看,就看到前麵有一座小樓,占地不寬,卻起得好高,前麵還擺著一隻木梯,上麵還寫著幾個字:“穿雲茶樓”。他在這城裏這麼久,卻從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去處,不禁問:“這是什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