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來自未來。”
吳羽反問了一句,盡管她早就知道,可不還得做出不知道的樣子麼,但是剩下來的動作語言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楊豔感歎道:“奴觀夫人由來淡定卻不是常人,問此言卻不曾驚訝。”
麵部僵硬怪她咯,既然如此,她也隻好順著往下接話:“妾觀古書典籍,又問諸葛先生造木牛流馬,有超人之力,料想後世更應人才輩出才是,如是女郎來自後世也沒什麼好驚訝。”
“說是這般說,在後世若有人說出如奴之言卻無一被當作瘋子,不曾想夫人卻如是開明。”
這話該叫她如何接,真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她道:“妾夫婿與那幾人何嚐不曾放蕩不羈,私下說他們得了瘋病的也不少,然千百年之後瘋與不瘋應當另當別論了。”吳羽不欲在這問題上苦苦糾纏,轉了話題道,“女郎便不怕妾不信,叫人領你去見官,想來女郎必是有何要緊事,還請說說吧。”
楊豔道:“奴姑且談談,夫人若是不信可要從容,莫要失了顏色。”
吳羽點頭,心道勞資一輩子什麼沒見過,還會失了顏色變臉色。
楊豔道:“在後世,有人開發出一樣東西,可以讓人回到過去,但是因為那樣東西的功能還不穩定,所以需要一次次調試,有一個女郎使用了那個東西,可是途中發生故障,女郎墜落在不知名的年代,但是那東西上的一個顯示表明那女郎還沒死,所以研究出這個東西的人一直不曾忘記那個女郎,直到很多年後。”
吳羽有點兒沒聽懂的樣子,聽上去不像是在形容楊豔自己啊。
她詢問道:“很多年後又怎樣了,那女郎呢?”
楊豔看著她忽然變得很悲切,她問:“阿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楊豔啊。”
吳羽再度變成了一條蠢狗,哈,再度偏離的劇情是幾個意思,蠢雞蛋,她遲早要它好看。
吳羽道:“女郎說妾是你阿姊,可曾有一二說道。”
楊豔變得異常堅定:“有,你脖側有一個指甲蓋大的紅色胎記,沒有人能說出你的來曆乃至姓名,而且你一定有這樣一個手鐲。”
說罷,她將袖子挽起,露出一截藕臂以及一枚手鐲,手鐲是用金絲絞成,上綴了一大兩小共三塊兒紅寶石,別說,還真的挺漂亮的。
吳羽也不反駁隻是淡淡提醒道:“女郎這鐲子挺漂亮的,若妾有還不得天天戴上,可女郎看看,妾手上並沒有,姑且算妾是女郎阿姊,然後呢。”
楊豔忽視了她那句姑且算,直將她說的話聽成了是確認她們之間的關係。
楊豔道:“然後阿姊你快拿著我的手鐲回去吧,當年帶你來到這裏的那東西上有很強的輻射,你也可以理解是像瘟疫一樣的病,隻是不傳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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