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豔微微笑道:“打擾了。”
吳羽點點頭,叫仆從收拾了座椅,便回房看書去了,古代籠統那麼幾樣玩樂,女子的玩樂就更少了,她又不是那些無知者無畏的女主,她的身份就注定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金手指,所以穿越女必做休閑上青樓是不能達成的了。
至於剩下什麼簫笙樂器,琴棋書畫她一個不通,她又不是瑪麗蘇。
好吧,其實她多多少少會那麼一點兒,畢竟做了好幾個古代任務,但是,傳說中的臭棋簍子就是她,何況她是真的懶,都不如看書自在,意外的孤本,有多少是別人想看看不到的,不好好珍惜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楊豔卻找上門來,道:“夫人,奴想出門尋尋叔父的消息。”
吳羽當然要製止:“雖說女子不易時常出門,你要尋叔父卻是情理之中的事,隻是你尚不知你叔父確切消息又如何去尋,女郎莫要心急,妾已托了人去尋,女郎若是無趣,書房裏的書盡管翻閱,做些針線活兒也好。”
楊豔當然不幹啊,她穿越到晉朝就是來觀察風土人情的,這拘在家中她還怎麼觀察。
吳羽見縫插針的黯然神傷道:“女郎可是信不過妾。”
楊豔作為新一代獨立自主的精英女,熟讀了除了小部分被篡改大部分應該為真相的曆史,對這活在傳統封建社會裏以夫為天纖弱的女子竟也不知如何是好,隻好應了。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下去,總讓她有種自己是在養老的恍惚感,看看別人拿著係統做快穿,多麼的兢兢業業守紀律,唯獨她一天做個任務跟養老一樣,人生那麼多長,誰叫她遇見的人都不是什麼需要刻苦努力的人,不說別的各類霸道總裁,霸道將軍什麼,就連這劉伶,都是隻要給他酒喝他就不怕事的人,隻要苛扣一點兒這日子將將還能過下去,什麼發家致富當商人都靠邊站吧。
威武霸氣的她比較雄壯,君不聞士農工商,由來商人跟過街老鼠似的。
所以她就老老實實混吃等死,外加監視楊豔。
過得三五日至了月末,劉伶與原主的孩子下了私塾才回來,進門就看見了楊豔,當即礙於楊豔的瑪麗蘇光環很是親近,也很是聽話,小說裏便是如此,吳羽倒並不是很放在心上,幾人不喜歡美的東西。
楊豔並不算絕美,勝在她從來都是從容不迫勝券在握的淡然,這是一定的,吳羽要腦中裝著上下五千年,不管把她扔到哪個曆史朝代,她也從容淡定。
成天的楊豔去哪裏,那孩子便去哪裏,成雙入對,吳羽也樂得有人整天跟著楊豔,她就越發懶散。
好日子隻過得一兩天,那孩子便又回了私塾上課,私塾要求學生住宿,月餘放假,若不是吳羽見過他們授課的老師,她還真以為又有個穿越人士,那時她上學就是這般,跟關禁閉似的。
楊豔整天沒了跟她說話的人略顯無聊,她就納悶了,楊豔在小說裏可不是這樣的啊,小說裏她可是一直待不住啊。
某一天,楊豔主動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