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邢軍生的眼神就變的有些渾濁了,帶著隱隱的渴望。
喬炎炎自然懂得他的感覺,趕忙伸手去推他。
“喂,不行啊,我肚子裏還裝著你兒子呢。”
“你也是醫生,難道不知道五個月的胎兒已經很穩定了?想必我兒子也不會那麼殘忍,要他老爸一直犧牲自己的性福吧?”邢軍生嗓音變得黯啞。
喬炎炎此刻身上已經著了火一般,想想也覺得他的話有道理,便半推半就了。
邢軍生見她不再反對了,索性脫了她的衣服,把她身子斜靠在沙發上,將她的兩條腿搭在沙發扶手上。跪在地板上,俯下頭,從腳趾開始,一路親吻到了港口。
喬炎炎已經忍不住開始小聲輕吟了,港口有亮晶晶的汁液溢出來,邢軍生對準了那裏,把舌頭伸進去攪拌起來。
很快,喬炎炎的腳趾已經忍不住卷曲,身子開始隨著他的攪拌而扭動,兩隻手緊緊抓著他的頭發,胸口劇烈地起伏。
邢軍生偶爾抬起頭,看到她豎起的紅豆,膨脹的雪柔,忍不住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
喬炎炎尖叫一聲,下麵因為忽然失了感覺,不停地用身體蹭他的灼熱。
邢軍生見已經水到渠成了,輕輕用力,就擠了進去。
即使渾身的血液已經沸騰,他依然克製著自己,不敢用最大的力道,隻是柔和地進出。
“嗯~快點,用力點兒~”喬炎炎不滿地嬌吟。
邢軍生受到了鼓勵,開始用力衝撞了。
喬炎炎死死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迎著他,倆人一起衝向了雲端。
一場家庭冷暴力,以喬炎炎的離家出走開始,最終在他們的婚房裏宣告結束。
盡管邢軍生恨不能一整天都呆在這裏,但是想到兒子,隻好忍。
伺候老婆清洗幹淨,又帶著她繞著整座城市兜了風,這才帶著她回到了丈母娘家裏。
一進門,鍾文豔指著喬炎炎的鼻子就罵起來:“你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吧?今天上街碰到你們醫院的護士小劉,她在我麵前直誇你舍己為人,居然挺著大肚子,跟著醫療隊出去到山溝溝裏呆了整整三天,你是想我外孫子出事兒?”
“媽媽媽,您先別生氣,聽我說,炎炎這也是為了您外孫子積德呢,聽人說,父母做了善事,兒子將來會聰明又健康,一輩子福氣運氣擋都擋不住。”邢軍生趕忙陪著笑臉湊了奪去。
“真的假的?”鍾文豔半信半疑問。
“媽,為了孩子,寧可信其有,對不?而且您看,炎炎不也平平安安回來了?我之前已經批評過她了,她答應,再也不會這麼做了。”邢軍生說。
“中午燉鴿子,給我外孫子好好補補。”鍾文豔的臉色這才好轉了。
喬炎炎忍不住悄悄對老公豎起了大拇指,要說對付她老媽,誰都沒有邢軍生本事大。
見丈母娘進了廚房,邢軍生頓時沉下臉來,低聲說:“這一次我幫你應付過去了,再有下次,殺無赦!”
他對著脖子做了個“卡擦”的動作,喬炎炎衝著他吐了吐舌頭,躺沙發上休息去了。
邢軍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認命地走過去,夾開一個核桃,剝幹淨,喂到她嘴裏。
誰讓他愛慘了她呢?誰讓她從小就欠了她呢?這輩子隻能當個妻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