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炎炎懷了孕之後,邢軍生再沒有敢領她回來過,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她折騰得勁大了,累點兒倒也沒關係,可是萬一弄壞了兒子,不但他饒不過自己,光是四個老的加起來,就能把他扯成碎片。
喬炎炎一走進這屋子,撲麵而來的是各種熟悉的場景,每一個回憶的片段,都充滿了曖昧畫麵,那些羞人的,甚至於放浪的姿態,壞小子邢軍生曾不止一次地抱著她,逼著她從穿衣鏡和化妝鏡裏觀看她的窘態。
一想起這些,喬炎炎隻覺得身體一陣發熱,某處居然有些濕漉漉的感覺了。
這幾個月他都不怎麼敢碰她,弄得她也像個被擱置了很久的古代貞女了。
身體的異樣,令喬炎炎有些氣惱,明明是離家出走,居然因為無處可逃,被迫回到了他們的婚房。回到婚房也就罷了,居然還觸景生情,開始思春了。
她頓時坐立不安了,覺得這裏不能呆,應該換個地方。
站起身,慢吞吞走到門口,拉開門剛邁出一步,一頭就撞到了一堵人牆上。
“嘶!”喬炎炎呲著牙抬起頭,就看到某男一臉心疼地伸手過來摸她的額頭。
“老婆,撞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老公不好,你打我一下吧!”邢軍生揉了揉她的額頭,然後一把抓起她的小手,用力在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下。
“討厭!我手都打疼了!”喬炎炎嬌嗔道,其實她心裏是心疼他的臉。
“那好,不打了,我們先進屋去。”
“不去,我要走了,離開這裏,也離開你。”喬炎炎冷冷地說。
“為什麼?老婆,我那麼疼你,不敢罵一句,也不舍得動你一根手指,你怎麼還忍心拋棄我?”邢軍生一臉委屈說。
“你對我家庭冷暴力,還不讓我離婚,我,我過的水深火熱!”喬炎炎理直氣壯說。
“哎呦,老婆,我那還不是被你氣得麼?你說你平時要去哪兒我攔過你麼?當初你一聲不吭去了非洲,我都沒反對吧?可是現在情況變了,你肚子裏裝著咱們兒子呢,萬一有個磕磕碰碰的,毀了咱兒子,你怎麼跟四個爸媽交代?他們可都眼巴巴地盼著孫子出世呢。”邢軍生湊過去,一把摟著她,低聲下氣地說。
“我也是沒辦法啊,最近醫院裏人手實在緊張,兒科更是抽不出一個人,我要不去,醫療隊就沒有兒科專家了,到時候萬一遇到有哪個孩子病得嚴重,手術就沒法做了。
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可咱兒子是兒子,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你還是國家軍人呢,覺悟能不能別這麼低!
再說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一回來就巴結你,討好你,可你呢,你居然對我家庭冷暴力!”喬炎炎說到最後,用手一指,完全是受壓迫婦女控訴封建惡勢力的樣子。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回,好麼?”邢軍生說著,抽個空,一把抱起她,走進了門,順手鎖上了門。
“喂,大白天的,你鎖門幹嘛?難道要對我家暴?”喬炎炎瞪著他說。
“我哪兒舍得?就是,忽然想親親我老婆了。”邢軍生把她放在沙發上,順勢吻了上去。
開始喬炎炎還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但是很快,身子就被他吻得軟綿綿的,雙手也不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