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將領吃痛,一腳踹開嚴末,接著猛地將嚴雪紅推到在地,轉身怒踢著地上的嚴末。
"弟弟!"嚴雪紅掙紮了兩下站了起來,正要上前,卻被幾個軍士死死的拉著,難動分毫,隻能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一邊的嚴父這時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大喝一聲從牆上取下一把沉重的鋼刀,揮舞著向將領衝來,大有砍殺此人的意思。這時他已經管不上後果不後果的了,總之他不能讓嚴雪紅受到一點傷害,一絲一毫也不行!
"哼!"那將領冷笑一聲,一腳將地上的嚴末踢飛,轉頭望向衝來的嚴父,臉上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
"撲!"
待到嚴父衝到近前,那將領一抬腿,猛的踢向嚴父胸口,就聽一聲悶哼,嚴父應聲倒飛出去,滾落在地,鋼刀脫手。
將領臉色一冷,沒有停頓,接著大步上前,一把撿起落地的鋼刀,手腕一翻,猛的朝趴在地上的嚴父砍去。
"撲!"
寒光閃,血光現。隻是瞬間,嚴父鬥大的腦袋便被將領一刀砍了下來,鮮血滾滾而出,霎時濃濃的血腥味便彌漫在了這個不是很大的屋子中。
"父親!"嚴雪紅慘叫出聲,眼睛瞪的溜圓,伸手指著那將領,目光冰冷的嘶吼道"你們還講不講王法了!"
墨國雖然疆域狹小,但軍中製度並不比其他國家鬆懈。那將領深知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他陰沉著臉,幾乎是同時,倒提著那把沉重的鋼刀徑直迎向正衝他衝來的嚴母。
"撲!"
刀鋒輕易的捅穿了嚴母嬌小的身子,刀尖從其後背探出,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尖滾滾而下。
墨將神情猙獰,一腳將嚴母踢飛,順勢抽出鋼刀,手腕一翻,反手砍向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嚴末。
"啊!"
嚴雪紅隻覺得腦袋一翁,眼神凝固,手指著那名墨國將領,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墨將做完這些,舒了口氣,扔掉鋼刀轉身望向嚴雪紅,見其臉色蒼白,更添一番風情,不免再次嘿嘿淫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搓動著肥大的雙手朝嚴雪紅走去。
嚴雪紅神智昏沉,身子癱軟在地,不用周邊幾個軍士抓著就已無力反抗。
當她感覺到身上突然壓來一個重物時,這才反應過來,扭動著腰肢不停擺動,嘴中大聲怒吼道"你這畜生!放開我!放開我啊!"
墨將絲毫不為所動,伴隨著周邊將士們的陣陣淫笑聲,他不停的用力撕扯著嚴雪紅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裳,看著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欲火更加高漲。
"哈哈哈哈!小美人,不要心急嘛......"
一聲聲淫笑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的格外刺耳。
"嘭!"
一聲巨響,緊閉著的大門應聲而倒,在屋外,一個高挑消瘦的身影顯現出來,映著月光看去,那人清清秀秀,一身黑色錦衣打扮,眉宇間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一股無與倫比的的王者氣息。
"什麼人!"
驚醒過來的眾將士猛然出聲大喝道。
來人漫步走進屋內,環視一周,目光落在被墨將壓在地上的嚴雪紅身上,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就見他緩緩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那把沾滿血跡的鋼刀,抬頭陰冷的笑了笑,低聲道"你們都得死!"
話音一落,就見那黑影身形電閃,迅速衝入人群中,手中鋼刀揮舞的密密麻麻,左劈右砍,動作嫻熟,手法老道,堪稱一絕。
這來人正是剛從嚴國都城吉城歸來的韓江麟,他此刻並沒有動用靈武,眼前的這些人對他來講根本配不上用上靈氣,僅僅是十年來江長空對他的磨練就足夠將他們砍翻在地。
數息之後,屋中除了韓江麟外,再無一人能站在地上。四周靜悄悄的,嗆鼻的血腥味彌漫在這不算太大的屋子中,逼人作嘔。
韓江麟看著嚴雪紅,見她目光呆滯,半天沒有動作。暗暗搖頭,沒有說話,轉身向屋外走去。
屋外,狂風已止。星光萬點,皎潔的月光傾灑,猶如水銀泄地,如此美景在這茫茫大漠中實屬罕見。
大漠的風中還是有一絲燥熱,夜風微微拂動。韓江麟更是思緒萬千,想著嚴雪紅,又想著南宮月,更想著江長空。。。